大家现在可以说是只能坐在这里等对方出手,然后才会有反击的机会,只要对方出手那么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只要顺着痕迹便可以发现有用的线索了。对于这种现状大家也都是不耐烦的,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下一步对方要做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更不会有什么防备只能被动挨打。这种局面实在是叫人难以接受,但是又不得不接受啊。看大家似乎都是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天一说道:“大家也不必如此愁眉苦脸的,眼下我们还是很有优势的,首先他们之所以不敢明着来就是因为他们的力量还不够,只要我们可以找到他们的位子那么就可以以雷霆之势消灭他们,还有就是因为有邪月教的存在了,虽然他们不是和我们一路的,但是他们和拿下家伙也不是一路的,现在可以说是三家争霸,邪月教也就有了牵制的作用,现在可以说是三家问鼎江湖,胜负还很难预料啊。”
他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连梅云也不禁信服,但是凌傲龙却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师,你说的也不过是你的想法,这万一要是邪月教和那些看不见的敌人联手的话呢,他们现在不动手也许就是因为他们正是在和邪月教达成什么协议,一旦他们联合那我们不就输定了?”凌傲龙的话叫大家原本有些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大家相互又议论了起来,看情况似乎没有好转的样子,天一暗暗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凌傲龙,知道他是有心打击自己的锐气,看来不是他有什么情报就是其父练成了什么神功。看来这凌战天也会成为一个变数啊,也不知道是武林之福呢还是江湖之祸啊?当然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天一也只有有些感叹自己只是想让江湖少流点血,可惜江湖本就是流血的世界啊。等大家议论的声音小了一点的时候说道:“大家且听贫僧一言。”等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天一接着说道:“他们有没有和邪月教勾结我们不清楚,但是有人清楚。”他的话刚说完大家先是以楞,接着马上追问道:“哪个人是谁啊?”
“是啊大师,你说的知道的人是谁啊?”夏依雪在听见天一说有人知道的时候猛然想起了一个人,她心里想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人就是凌云。想到凌云她的心神不禁回到了昨天晚上,昨晚自己感觉累了想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一进房间就看见了一个人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子上。夏依雪很奇怪但是没有声张,而是将门关上后走到那人的背后,每当她想到那人的正面看看究竟是何人的时候面前总是有一股力道阻止着自己往前一步,所以自己也只好停在那人的后面,同时心里暗暗惊讶那人的功力竟如此的深厚。
“你是谁?”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人的声音缓慢而深沉,似乎有着无穷的魔力。按下心中的惊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声音还是带着颤抖“你到底是谁?”
那人没有继续回答夏依雪的问题而是说道:“我和你师父认识几十年了,那时候我们一起讨论治病救人的事情,一起上山采药,我们虽不是恋人但是我们有着比恋人更深的感情,一直到十多年前我被自己的师父逐出师门,便去找她,想和她聊聊。可惜谁知道她那时候居然入了摸到开始研究七煞傀儡的制作之法,还邀请我喝她一起。本来我对那也很好奇,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想在我的身上实验,但是很可惜最后死的人是她。”
“你胡说。”夏依雪一听这话像疯了一样的想要扑上去,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是无法到那人的面前,只能跪坐在地上不断的低声说道:“不会的,不说谎,是你杀了我师父,是你都是你。”
“那时候你还小,但是应该也看见了一些东西吧,好了这个给你吧,每个人死前都回回忆自己的一生,她死前也一样,最后她忏悔了希望我不要在研究七煞傀儡了,叫我毁掉它。这是你师父的一些心德还有她死前写给你的信,她要我抚养你长大再交给你,不过呢,我不太适合抚养孩子。”说完站起身来看来是要离开了,他在这里待的时间已经够长了。本来还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本小册子和一封信上的夏依雪,一看那人似乎是要离开了马上说道:“你到底是谁?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那人背对着夏依雪说道:“你小时候见过我一次,不过你应该已经忘记了,要是你还想找我报仇话,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语气和平淡,但是夏依雪可以从那人的语气中听出他没有开玩笑。夏依雪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动手,那么自己马上便会到下面去见见自己的师父,也许这样也好可以问问她到底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夏依雪明白自己不能死,至少自己现在不能死,自己还要去见凌云问问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心中不愿相信那人的话,不愿怀疑自己的师父。
“我明白了,但是我有个要求不知道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也许这样我可以想起些什么吧。”这话说的夏依雪自己都没有太大的希望那人会给她看自己的脸,要是他会给自己看的话一开始就会面对面的看自己了,而不是只是给自己一个背影。
不过事情总是那么的叫人难以预料。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来,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却又给人一种满是沧桑的感觉,很矛盾,但是却又很合理。开始看着那人的白发还以为是个老者,可是没有想到他的脸会这么的年轻。白发少颜果然是和凌云一样啊,他给自己的感觉和凌云很像,都是既矛盾又合理,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
“你和凌云很像,很像。”
“是吗?”说完人影一闪就消失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丝毫的声音。
“连身法都是一样的诡异。”夏依雪低声的说道,然后把目光看向了桌子上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