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jj的服务器，很多读者甚至是因为服务器老抽还有客户端太丑太不好用才去看盗文的，至少盗文网页面清爽，也不会抽搐，甚至还没有jj那漫天的广告。”
“这个......”靳慕讪讪的。
“这都是jj的锅无疑。而我们这些受害者连你们的一句解释都等不到。”
靳慕无奈，“......这个讲真我也不知道啊。”
“哦。”柳轻歌知道靳慕是真的不知道，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jj受那么渣，但是毕竟也是自家的受受，就算再气又能怎样？只能放狠话说要日♂死它了╮(╯-╰)╭。
“那些看盗文的读者如果是因为不喜欢jj而去看盗文，那一定会一边在jj全文订阅的吧？”
柳轻歌惊讶道，“编辑大人你也想得太天真了，只有少数的读者愿意这么做的，一旦投入到了盗文的怀抱，订阅都是浮云啊。而且看盗文是会上瘾的，免费的东西自然是更吸引人啊。”
靳慕摇头叹气，“还是广大读者们的思想上的问题啊.....”
“不，你看看人家y书院，他们的防盗工作做得那么好，根本不用作者费心，读者们老老实实的去订阅。他们的收益也就高得多了。”
“......”靳慕无言以对。
将靳慕说的没话说之后，柳轻歌心情舒畅的回房睡觉去了。
两人同被而眠，第二天早上，柳轻歌六点多钟就醒了。
或许是在陌生的床上，也或许是昨天白天好好的睡了一觉，以至于她这么早就醒了，而且再无睡意。
身边和自己靠的极近的身体就像是一只小火炉，让人忍不住想去拥抱，去靠近。而事实上在，柳轻歌也这么做了，和想象中的一样，抱起来非常的软，也非常的温暖。
“早。”靳慕的声音沙哑，睁开的眼睛却很明亮，一点儿也不像是刚起床的模样。
“早。”柳轻歌见靳慕醒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
靳慕却在柳轻歌松开了手时反拥住了柳轻歌。
蹭一蹭。
紧紧的，肌肤相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