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人进来,守在床边的秋恨水站了起来,端木是初看着秋恨水,一看到端木是初和云端,眼神由浅变深,端木是初往前走了几步,她看着昏睡着的缘亘,他的神情平静,眉宇间微露忧虑,是初神情渐渐变得幽柔起来,她做到床边手向缘亘的手伸去,秋恨水见状上前一步,伸手阻止她,“你干什么?”
是初抬头向她,“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他怎么了。”是初说完手扶在缘亘的腕脉上,慢慢地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不由暗惊:“水泽剑八十一式寒水霜雪的剑气怎么会进入他的体内?”秋恨水看着是初,也跟着有些担心起来。是初神色游走,在她的意识里,无论是流水剑法还是水泽剑都不会有这种剑气逆流的现象。
看着是初的神情,站在她们身后的云端嘴角动了一下,是初站起,她走向云端,云端说道:“怎么样?他还好吧?”
听他这么一说是初微微笑了一下,“没有古七一和缘亘,福水令只不过是一个木牌而已。”她说得很轻松,而且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云端的神色渐变,一副强烈求知的样子看着是初,对福水令除了人传闻中的是圣水门的神魂所在和可以号令天下之外他也是一无所知,放眼天下,世上见过福水令的人寥寥无几,他能够见到的也只有端木是初一人了。
是初看着思索着云端,知他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更加怀疑他的身份。“我该回去了。”她说着往外走,秋恨水站着看着她跟云端,他们之间的很多事她不明白,她也无需明白,但她知道因为福水令圣水门一定会受挫,她只要等,等轩辕门主的到来,等圣水门大大受挫,然后她就可以做她想做的事,她突然觉得胜利也可以来得很简单。
云端没有阻止是初的离去,走到石门口,是初回头看着云端,神情疑惑,他为什么迟迟不肯行动?他在做什么?没有理由,除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走回来,云端和秋恨水都有一些惊讶,只见她走到缘亘身边,手在他的胸脯上轻拍了一下,然后看到缘亘的神色有变,是初看了一眼秋恨水,然后离开,石门关上,秋恨水看着是初的背影消失了之后,她眨了一下眼,想着端木是初看自己的眼神。
云端走到缘亘面前,看着昏睡的他,然后看了看一旁的水泽剑,他拿起水泽剑,拔出,一股水流之气溢来,叹道:“好一把奇妙的剑!”秋恨水只觉一股气流流过,放松了许多,云端放剑回鞘,他扶起缘亘,一掌打在他的背上,很快缘亘的头顶冒出一阵白烟,云端帮他逼出了他身内的寒气,他相信了是初说的话,所以缘亘现在绝对不能死。
他扶缘亘躺下,嘴角一动,秋恨水第一次看到他脸上的笑,好像他对缘亘做了什么般,心里一颤,担心地看着缘亘,只见缘亘平静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笑意,她这些微妙的变化疑惑不解。
云端向秋恨水,“麻烦秋姑娘照顾一下他。”秋恨水点了点头,云端离去,他知道秋恨水是很乐意照顾缘亘的,他一直深信,人心可变,人心可知,人心可控。
他走了之后,秋恨水坐到床边,她看着缘亘,缘亘的神情渐渐舒展开来,她看着看着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双眸清澈无比,缘亘在做梦,水泽剑的四周集满了雪,然后太昭出来了,他看到是初在雪里笑靥如花。
古七一走出胡同,胡同里没有他要找的人,他正在想着那个人是怎么消失的,突然一个白影从远处窜来,远处盗见看到白影,正要跟上,突然看到白影的前方站着的人,他手里的银箫,退了去,白影刚站到古七一的面前,他猛地飞出手中的银箫向她,她急忙后退,喊了声“七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