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起来更显随和挺拨,犹如外面的阳光和熙照人。
夜沫也跟着起床,咬了咬,才硬着头皮走到正在套衣服的乔力扬面前,低声道“我,我今天能不能去见韩希?”
“不用。”乔力扬几乎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口不要说是韩希,就连其他男人他都要防备起来。
夜沫没骨气地再次低下声音,用商量的语气说:“我还没有和他正式离婚,今天我就是出去跟他谈离婚的事,不然我们是非法同居。”
原来她真的没有离婚,本来以为那些话只是为了气他而已。
乔力扬帅气的面孔面无表情,冷冷地拒绝,“我让律师帮你处理。”
“力扬。”夜沫半撤娇地看着他,“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已去处理。
“那我陪你去。”乔力扬俯身向她,着是认真道。夜沫的心咚咚直跳了两下,因为他的靠近也因为他的话。然后很大方地点头答应,“那你跟来啊,如果不介意当电灯泡的话。”
夜沫故意激将他,知道他今天有重要的活动的参加,虽然那句话说的很认真,她倒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句开玩笑而已。
果然他还是妥协了,“那我让乌沙送你过去,办好之后直接回来。”
夜沫重重地点头。
吃好饭,乌沙开车送她去富士酒店。韩希穿了一件紫色的外套,裹了一条围巾,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让她宽心了不少。
“下午我就要回国了,陪我去一趟富士山吧。”韩希压低了头上的帽子,已经往车上走去,夜沫也没有拒绝,紧跟而上。
前面的一段路,韩希开得很慢,开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左右,韩希抓紧方向盘加快了油门,似乎想要甩掉那些不甘有的犹豫。虽然他的车速变得很快,但一路开来都很稳。
冬日的太阳不算猛烈,富十山就像一位高雅的仕女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远看自雪覆盖好像仕女头上的白纱帽,这座被日本人民誉为圣岳,的山峰,是日本民族的象征。它最后一次喷射是在1707年。
不知道韩希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说来,她在日本的这些天还没有看过富士山,当眼前出现这副绝景时,不由的禁叹。
韩希并没有带她上去游玩的意思,只是站在一处视线最好的地方,远远地观望这座圣岳,日光从雪峰上折射出白亮的光线。
“前两天无意中看到一句泡沫剧的对白,如果够幸运的话,我们也许可以看到富士山的迸发。”
“是啊,能看到它的再次迸发应该很幸运。”夜沫附和地说。目光依旧被美丽的雪景,壮丽的景象所吸引。谁说不是呢,简直百年难得一遇。
“幸运的是,我可以和你埋葬在一起。”韩希隐去笑容,望着富士山缓缓道。夜沫错愕地看向韩希,有一秒钟的时间,她看到了他身上的颓唐之气,仿佛只是她的错觉,然而她知道那绝不是。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韩希已经转身往车座走去,“走吧,时间不多了,我还要赶飞机回去。”
夜沫回头再看了一眼富士山,才恋恋不舍地跟上。他带她来这里,难道只为了看一眼富士山跟她说这句话而已?
也许,是为了看一眼富士山吧。
它真的很美。
车子在加油站停下的时候,刚好有几个美女,韩希付钱的时候和她们聊了几句,在那几个女人用凌厉的眼神看向她时,弗希耸了耸肩,然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看到其中一个女人主动把号码给他韩希笑着接下了,临走前还送了一个飞吻。
韩希重新上车,凑近她的时候,有一股清润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他笑得邪魅,“不要告诉我,突然发现,你爱的人是我?”
“乱说。”夜沫嗫嚅,不可否认刚才她有一瞬间的比神,只因为看到原来那个韩希又回来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时间是最好的伤药。
韩希挑了挑眉,把刚才拿来的那张名片扔到了后车座上,似乎觉得有些无力,笑容也掺淡下来。
一跳上,夜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他的话题,韩希都只是静静地听着,幸亏马上回到了东京,韩希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她,当夜沫接过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刹那,心里有一钟说不出的滋味,翻开原本那几项简单的协议,又附加了不少。
“那套房子,你拿去吧,不管是你卖了也好,放着也好,总之我不会要了,看着它只会更让我难以忘记。”韩希揉了揉眉,说道。
夜沫想了想,“好。”
“再看向其他的几个款项,”夜沫一一把它划去,“就要一套房子当做宝宝的抚养费吧,其他的我不会再要。”夜沫从包里拿出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来之前好像有很多话是要跟韩希说的,可是面时他的时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
夜沫留下其中的一份,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从现在开始她又恢复单身了
“夜沫!”在夜沫走出十米远的时候,韩希从车上下来叫道,夜沫回头看他,彼此就这样看着,隔着中间的距离,此后永远的距离。
“你会记得我吗?一年多来除了感动到底有没有一丝心动过?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失败耶,二十五年以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拒绝过我,我第一次付出真心竟然就输的那么惨,真的很打击我的自信心,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混下去。”韩希喋喋不休地嚷嚷着。
夜沫看着他微笑,心动过吗?除了感动她有心动过的,在他出差的时候,她是真的打算嫁给他,可是她分的很清楚,谁才是她的最爱,她想要欺骗自己却一直没有成功。
“你是白痴吗?笨蛋!难道连哄我一下也不会吗?就算真的没有,你也可以假装有啊!”韩希气不耐地哄道。
在东京,在这个开放的城市,虽然不比巴黎的浪漫,求爱告白到处都是,但是对于这样的一幕,却也是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