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事没事最爱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谁准她这样不自爱的,明明是生病了,也不知道去看医生。
“哟~ho!”eli兴奋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取经取经,以后也可以拿回去应对其他的女人。
浅浅瞪大了眼睛,一时忘了回避,傻傻地看着他们,咽了咽口水,他们这样子像是契约结婚的吗?
“小丫头,少儿不宜,还不把眼睛闭起来!”eli取笑道,看浅浅满脸羞红就知道是一个处事不深的小孩子,于是开起了玩笑。浅浅瞪了他一眼:“你说谁是小孩子,你才应该把眼睛闭起来!”
浅浅才说完,就被eli拉出了办公室:“喂,你干嘛了?”
“人家两夫妻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还不快去工作,想被炒鱿鱼呀!”
“死eli,放开你的手!”
“……”
远远地还能听到他们两个人的争吵声。
夜沫瞪大眼睛,看着眼睛冰冷的俊容,腰际不知何时被这个男人搂住,惊讶,慌乱,炽热的呼吸交叠,想到他昨夜碰过另一个女人,早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刷牙,原本乏力的身体,突然涌起不是的感觉。
女人的心胸就是这样狭窄,可是男人呢,即使不爱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办公桌上的电话在响了几声之后,又被乔力扬挂断。
“该死的女人,闭上眼睛!”乔力扬吼道,突然这样吻她,他已经感觉很不爽了,又被她这样登着,算什么意思,嫌他脏?
夜沫猛力推开他,再也忍不住,走到垃圾桶旁边,吐了出来,昨晚已经吐了很多,现在吐得都是昨天中午甚至早上的东西,全是酸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了,一夜没有吃任何东西,而刚刚吃的那几口牛奶,恐怕也全吐出来了吧。
“夜沫!”乔力扬粗声道,眸光有不悦,关心。
夜沫扶着桌角,平复了一下呼吸,感觉不怎么难受了才抬起头,对他道:“还有什么事情呢?”
“你——”乔力扬气结,他根本是冥顽不灵。从昨晚开始就只会说一句话,就是榆木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你说得对,这里是我的公司,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夜沫沉默,接起响了一声的电话,“对不起,刚才电话被一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挂断了。嘟嘟嘟——”
终于夜沫放弃了挣扎,“请问乔总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喂,乔力扬,你放开我,你干嘛?”
“去医院!”乔力扬拉着她往外走。
“我不去医院!”夜沫想要挣脱他的手。
“你生病了,你看你这样子,病怏怏的,连说一句话都有气无力的,连吵架都没有生气了吧,你这个样子怎么上班?”
夜沫抬眼,对上一双染了墨的双眸,“我没有生病,是有些感冒了,但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昨天中午吃了冷的。”
“你都吐了两次了,不是生病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怀孕了!刚才你厌恶地推开我,我先不跟你计较,现在跟我去医院。”乔力扬没好气地看他,把她拉入一个扎实的怀抱。
夜沫闷道:“是因为我昨天吃了冷的,你听不懂吗?我只是来了每个女人都不方便的那几天!”
乔力扬眯起眼,蹙眉,求证似地看着她,好像没清楚他刚才说的话。
“我来例假了。”夜沫再次到。咬牙,即使不洗那么直白地跟他说,是如果来例假去医院当急诊治疗不是太奇怪了吗?
然后这句话却让乔力扬的眉宇皱得更紧,蹙紧的双眉,连同握着她手臂的右手,握的她好痛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你这个女人!”乔力扬暴戾道:“放羊的小孩子最后下场是什么知道吗?”
“你说什么?”夜沫莫名地对他的眼睛。
“他的下场就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一个人太贪心,太子以为是,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乔力扬说着一把抱起她,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把她扔到沙发上,用力之大,夜沫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好半天都起不来,可是他这样子好可怕,夜沫咬紧下唇,支撑着身体起来,他不能做那一个任人宰割。
乔力扬挑眉,哼声道:“你来例假了?”
“神经病。”夜沫不再跟他说话,他是吃了炸药了,她都还没有生气,他在生什么气,脑子定格在他的问题上,仿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对上他的视线,“我没有骗你……”
她的声音被堵住,唇上传来撕咬的疼痛,强硬的力道几乎让她窒息,所有情绪都变为空白。
公司,同时,强暴,不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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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法三章
全身无力,反抗亦是无力,夜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