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孩子忽然扑哧一笑,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来,没让那老伯发现。
“哦?是吗?”
“嗯嗯,当然是啊!可是就是有点奇怪,那个女孩大概是四个月前出道的吧?这段时间以来总共就只录了一首歌,拍过两只公益广告。听说所得的收益也全部捐出。自己一分钱也不留。你说奇怪不奇怪?呵呵,孩子,别看老伯我老了。可我也不是老顽固!城里的事我也是经常听说的啊!”
“这个嘛…她喜欢这样做吧。”
“嗯,我想也是。听说她好像是一个什么水氏集团董事长的养女,真正的贵族千金啊!把钱全都捐出去也不算什么,但是这份菩萨心肠倒是难得地很啊。嗯…她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记得…对了!rain!我记得她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呵呵。我的小孙子整天嚷着这个英文,弄得老头我也会念了,呵呵呵…哦。车到站了。孩子,你该下车了。”
巴士缓缓停靠在路旁,门吱呀一声打开,似乎在静候那个孩子。却不料,那孩子动都没动,仍然坐在座位之上。
“孩子,怎么了?”
那孩子轻轻摇了摇头,笑着道:“老伯,我还没到站呢~~”
“没到站?可是…可是下一站终点站…是停在不远处的一所监狱门口的呀?”
“嗯,是啊。我就是要到那里下车。”
这一刻,司机老伯终于醒悟,原来这个孩子所说的“特殊”,是指他的亲人住在监狱里?那也就是说…!
终点站,到了。远处地高墙渐渐进入二人的眼帘。车门打开,那孩子毫不迟疑的拎着身旁一只盒子步下车。
“喂喂!孩子!”
夏风稍稍有些强烈,尤其是在这一望无际地田园地带,吹起的风儿让稻田演绎出一种极为绚烂的舞蹈。那孩子捂住头上的鸭舌帽,问道:“怎么了?伯伯。”
“你要不要我在这里等你?等下一次来车,估计要两三个小时之后了。”
低掩的帽檐下,只能看到那孩子嘴角的一抹微笑…
“不用了。不过还是多谢你啦~~心的伯伯~”
顽皮的夏风忽然打了个旋,扯动那孩子手中的盒子。“他”微微一惊,连忙伸出双手搂住这只盒子。也就是在这时,风儿一把掀去戴在“他”头上的那顶鸭舌帽,将“他”的真面目完完全全呈现在那位老伯的眼前!
飞散的发丝在空中飞舞,“他”拾起帽子,重新戴回头上。转过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露出一个顽皮的微笑后,转身就往不远处的高墙走去。只留下那位老伯诧异莫名的坐在驾驶席上,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ra…ra…rain…?…rain…!”
监狱所矗立的地方,是一块被农田所包围的悠闲乡下。小路两旁,不知名地小花开出并不艳丽。却充满勃勃生机的花朵。些许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授粉。为这个世界增添着新的活力。一旁的农田里,不时传来响亮的蛙鸣。监狱外的两颗树上,也是蝉意盎然。
“今天还真是个好天气呢~”
那孩子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的天空如刚被洗涤过一般的纯净。由于是在乡下,夏日的太阳也不显得有多么强烈。再加上不时吹过来的凉风,舒爽之意不以言表。
走近监狱大门,这里看起来似乎也是一派悠然自得地感觉。虽然那扇大门紧闭,但一旁的小门却是半掩。紧靠小门地一处门卫房里,似乎正有人在办理出狱手续。
那孩子拎着盒子。走至门卫房前。一名身负荷枪实弹的狱警立刻走上前,向“他”敬了个礼。问道:“你好,请问我能帮你什么吗?”
那孩子微微一笑。拉了拉帽檐,说道:“我是来看我父亲地。今天是8月23日,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我父亲,都极为重要的日子。”
那名狱警一听是来探监的,略微点了点头。只是,他对眼前这个孩子一直压低帽檐,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姿态还是有些警戒。继续问道:“你父亲是谁?编号是多少?”
“编号嘛…嗯…我不知道耶~~爸不让我经常来看他,说我经常跑来监狱不太吉利。可是他自己却硬是要往牢房里钻呢~呵呵呵~~”
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将这夏日的最后一丝暑气也已驱去。那名狱警心头一怔,对眼前这个孩子的警戒心不由得放下许多。
“呃…别说那么多。你地父亲到底是谁?说清楚了,就可以去办手续。”
那孩子轻轻抬了抬帽檐,咯咯一笑。十四个字。就随着这一串笑声…蔓延开来…
“天平执掌者宇文松——就是我的父亲。”
原本那名狱警只是有些警戒,可一听到“宇文松”三个字后,浑身忽然一震!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惊骇莫名的事情一样!可还不等他说话。那个在门房间里办理最后的出狱手续的人也一眼看到了那孩子,兴奋的叫了一声:“丫头?你怎么会来地?”
从门房间出来的赫然就是宇文松!这半年的监狱生活不仅没有让他变得多么憔悴,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是神采奕奕!除了那一个光头之外,宇文松仍旧是宇文松,没有丝毫地改变!
带着帽子的孩子正是宇文雨,她见到父亲出来,手上已经没有手铐之后显得也是非常震惊,连忙问道:“爸…爸?你不是…不是关三年吗?怎么才半年…你就出来了?”
宇文松哈哈一笑,可还不等他说话,监狱大门的另一边忽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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