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尾缠住战斧,德怀特心中一喜,后腿一蹬将身体蹬得飞起直蹿入卫可孤怀内。
德怀特活了这么多年头,经历过大战无数,战阵经验十分丰富,见形势不妙,当机立断用狼尾缠住战斧,自己则借机迫近卫可孤争取有所斩获。战斧厉害是厉害,但毕竟是长兵器,一旦被人近身后就会丧失大部分威力,再难伤到他德怀特了。
如果德怀特面对的是狮马十字骑士或者其他人,这套战法说不定会奏效,但是偏偏面对的正阳修士。在华夏国修行界,正阳修士向来以擅长武技而闻名,近身格斗更是他们的看家本领,用分筋错骨手强行夺取孔崂全套武功密技的卫可孤更是其中佼佼者,德怀特对卫可孤采用近身战法,就像一只羊舍弃犄角,张嘴去咬一头恶狼那样可笑。
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卫可孤只是曲指一弹,冲入怀里的德怀特立刻失去了知觉。
杀光所有在场的狼人,卫可孤、李克让立刻撤退。几个在肯辛顿王宫花园街口巡逻的警察听到德怀特大宅里鬼哭狼嚎,正犹豫着是否进去看看,却发现一团黑风从里刮出,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啥子波兰战斧。”
自从听了狼人叫唤,卫可孤强忍住细细察看斧头的诱惑。
李克让表现也差不多,逃跑途中眼睛还直往长枪枪上瞄,他想不能自己手里这杆枪枪杆上确实刻着发音类似立陶宛的几个拉丁字母,却不知道为什么狼人看到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卫可孤和李克让一口气跑到伦敦北郊的森林里,中间就不曾减速过。波兰战斧啊,立陶宛长枪啊,看狼人那副惊讶恐慌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件兵器肯定不简单。一到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两人也顾不得拷问德怀特了,先抱着斧头、长枪看得津津有味,眼光火辣辣的,好似要把内里都看穿了似的。
“我看不出什么。”
“我也看不出来,这杆枪除了锐利点还有什么特别。”时间过去几个钟头,德怀特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一旦醒转又被卫可孤一拳打晕,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回,两个神经兮兮的修士才舍得放下斧头、长枪。
“我们糊涂啊,怎么没想起来问问德怀特这个地头蛇。真是的。”卫可孤突然一拍额头,大骂自己犯浑钻了牛角尖,他们两个对欧洲神话史可以说一无所知,当然不可能研究出什么名堂来。
这时候德怀特又从昏迷中醒来,睁眼看见卫可孤,赶忙护住脑袋,这颗脑袋今天也不知道被卫可孤敲了多少回了,已经敲成了条件反应。
卫可孤把德怀特捂住脑袋的手扒拉下来,口中说道:“这回不打你了,要问你点事。老老实实给我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德怀特头点得很快,他明白再不快点点头只怕那只魔拳转眼又会打将过来。他的脑袋可不是木鱼,经不起一次又一次敲打,万一敲出个脑震荡呢,他找谁喊冤去。可是等卫可孤把车轮巨斧扔到脑袋边上,德怀特忍不住还是晕了过去。搞得两个修士又好气又好笑。
见德怀特又复昏迷,卫可孤也懒得找水泼醒他,伸出手指在腰间一戳,分筋错骨手,昏迷中的德怀特马上像中了箭的兔子飞快地跳了起来“坐好啰。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卫可孤把车轮战斧握在手里,盯着德怀特眼睛问道。
德怀特仔细看了看车轮战斧,这一看就再收不住了,两只眼睛嗖嗖只冒精光,身体情不自禁地从地上抬起,看模样如果不及时阻止的话,恐怕德怀特会忍不住去抢车轮战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