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问题，我可以做到。”
“第二，把世仁从县区调回来，事成之后，我会答应你第一次的要求，时间地点由你来选。”
“这个问题虽然难度有点大，但是为了你这个大美人，我拼死也得办成了。”死鬼露出一种得意的诡笑。
“第三，给世仁一个编制，让他能在公司长期发展。这件事办成了，我会答应你第二次的要求，时间地点由我来选。”
我讲完了，死鬼坐在我的对面没有说话，静静地端起咖啡喝了两口，动作很慢，好像在思考什么。我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看着杯中褐色的液体在我的搅动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些许白沫在旋涡中挣扎着。漩涡很美，可是很危险。
“为什么不说话，办不到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我说着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孟子辉伸手示意我坐下，透过他的眼镜片我可以看到一个不解的眼神，带动着一脸困惑的表情。
“有几件事，我不明白，希望你能开诚布公地谈一下你的真实想法。”
“那就要看你想问什么了？”
“我就想知道两个大问题，第一，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廖世仁回来工作对你很重要吗？即便是公司对他有失公允，凭他的名牌大学的学历，在哪里都可以找到工作，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我必须选择回答吗？”
“当然不是，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这都是你的权利。”
“因为我爱他，他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我不考虑有没有意义，我只考虑他喜不喜欢。就这么简单，这么回答你还满意吗？”
孟子辉嘿嘿一笑，摇摇头说：“勉强。”
“还有吗？”
“有，当然有。第二个问题就是，廖世仁何德何能让你这么帮他？你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让你这个大美人也乱了方寸，为了帮他不惜自己的最珍贵的东西？你为他这么做，值吗？你认为他会领情吗？”
“孟主任，你不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吗？”
“恩，对，是有点多，就是好奇心比较重，当然，解释还是不解释，都是你的自由，你的权利，我不会强迫你的。”
哼，说的比唱的还让人感到恶心，当你把我按在你的办公桌上非礼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句话。简直是太虚伪了，不过，我的爱情是光明正大的，告诉你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