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娜一下子就明白了方刚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说十年前她揣摩一个人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话，那么现在，在鱼龙混杂的社会上混了十年之后，章娜听话音儿就能知道个十之###。
她并不反感方刚，相反的，十分庆幸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人，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是她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提拔方刚，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目前还是她的事最重要，况且方刚的条件怎么算起来，自己都不会吃亏，这是一桩不亏本的买卖。
章娜越笑越灿烂，仿佛都看到了自己扶着祖亦霆的胳膊参加高档晚宴的场景，幻想中女人们那羡慕的眼光让她幸福得快要飞起来了。
基于方刚的人性，章娜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她很“袒诚”地向方刚询问祖亦霆的日常行踪，很“诚恳”地征求如何才能进一步接近祖亦霆。
方刚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摇头晃脑地说：“总裁除了工作，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雍福会。”
“‘雍福会’是个什么会啊？”虽然章娜很想装作知道来掩饰自己的无知，但是又怕因为不懂装懂而错失了良机，所以咬了咬牙，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章娜这一问，更让方刚自鸣得意，从他人口中得知的那些少得可怜的知识今天终于可以借机卖弄一番了。
“雍福会是中国顶级的私人会所之一，位于永福路200号，是英国领事馆的旧址，典型的复古风格西洋建筑，出入那里的大多是各国领事、企业家、金融家、艺术家、影视明星等一类人，唉，那里有着奢侈的、浪漫的、神秘的、传说中的东方情调，真是‘美得一塌糊涂、贵得一塌糊涂’啊！只有跨国大公司总裁级的人物才有资格进得去，像你我这种小人物恐怕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