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是上辈子欠她的钱还是这辈子欠她的债,倒霉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比下六月雪还要冤吧!都说黎明的前夕总是会很黑,黑得连此时此刻三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此时此刻的黑就像刚睡觉闭上眼?睛时一样,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
冬天的夜是非常寒冷的,特别是冷风吹来让人有一种掉如了冰窟里的感觉。虽然寒冷,但此时此刻对于望月三人来说根本毫不管用,可见而知他们三人的功力究竟有多厚。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微微亮了起来,路上毫无一点露珠,全部冻成了冰霜。
“没想到你蛮细心的嘛,宁可自己受冻也不愿意让许姑娘受到一点苦痛。”雨燕帅先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开口对望月说道。
“哦、师姐多想了,我只不过是不愿意看见一个女流之辈竟像一个大男人那样毫无遮拦地睡觉罢了,我和她之间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看来师姐想多了。”此时傻子也知道雨燕刚才那句话的真正意思,这会望月竟?然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话竟然有些吞吐。
“别不好意思啦,师姐可比你们大了好几岁,就你们那点小心思还逃得过师姐的眼睛么?对于这方面你还没开口我便会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
望月此时大惊,看似没什么面部表情,其实在这个大冷的天里背心早已有了一大片细汗。要知道他从小到大还重未被别人这样问过,并且问得是这么直接,这么一目了然。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许诺,有一种心里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在心里痒痒的,这种感觉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觉得很是奇怪。
“师姐、你们这么早就开始讨论怎么过河的事啦?”此时许诺已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向雨燕问道。“你昨晚一夜没睡么?眼睛黑黑的?”
“哦、我睡过了,你还睡得比较安稳吧!”此时望月说完便又自言自语地说道:“自己抢了我的东西还笑我黑眼圈、哼!要不是我,看你睡哪里?”当然了,这最后句话说得非常的小声,他可不想再惹祸端,若是与她吵起来,吃亏的永远是自己,这样一笔有输无赢的买卖望月当然不愿意做了。
三人此时说话归说话,但真正的使命还是要去努力的完成。此时三人已来到河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条河可比昨日那条河宽了好多,足足有二三十米之宽,有的甚至远远超过了三十于米,我们如何过得去?”许偌睁着大大的眼睛对望月说道。
“怎么,没见过这么宽的河么,眼睛睁得这么大,不怕沙子掉进去啊?”望月也没多想顺口说道。但是他没有看见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某人的表情竟有一些怪怪。这女人的心思他一个大男人哪里能懂?一个女人谁不希望别人说她的眼睛大啊?话又说回来,这河的确比较宽,要知道在?贵州境内都很少看见一些有如此宽阔的大河。
“你以为这条河是自然形成的么?亏你还是本地人,连这点常识都不懂?神,神啊?”这是雨燕笑着带着某种眼神嘻嘻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条河是人力所开,为了防锦衣卫突然冲动?”望月此时静静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