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在这里。”
“纤叶蝶。”他接过毛笔，“怎是红色的？”
“朱砂，辟邪的。”
那字，力道直透笔锋，想见，心中有不平之事，年轻人心下又是一叹。
“看不出来。”
凌云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眼瞳彷如峭壁下的寒潭，深不见底。
“你命犯桃花，这段时日还是远离女色的好。”年轻人斟酌着，缓缓道，“这人的名字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若非逝者或异世之人，不可能会如此的。”
他重新垂下眼帘，微笑起来，那笑中，分明有着一种了然于心的凄凉。
年轻人的心蓦地揪紧，“她不在了？你知道？”
“谢谢。”他转身离开，那步子迈得缓慢却沉稳，在这个初秋的午后，几枚枯黄落叶在他的脚边盘旋，沙沙作响，听起来有一股莫名的凉意。年轻人轻轻一叹，折身入了墙角爬上青苔的僻静小巷。
凌云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景，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空气中飘荡着香水百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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