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当时已经在暗地里或软或硬地召集了一大批的人形师,如果不是逃走,怕老师也遭了他们的毒手了吧?南方政府打算凭基姆造就更多更完美的死士,拟和时光族一争长短。
一句话,阻止基姆开花是他们此行的唯一目的,顺带灭了阿堪西精灵使全族。
要杀死尤莉亚,我是绝对绝对的不允许的;即使明知是螳臂当车。
大约阿拉夫也觉得说累了吧,三名死士在一声令下后,疾冲而上。他们没有用重兵器,大约是怕伤害了基姆树吧;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尽管即使如此我也毫无胜算。
敌人在几个滑越后就来到我的跟前;清楚地闻到那些腥臭的口气。
当时,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一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又开始做梦。
……“巫师”……
清醒过来时,我以为自己早已身在天国了。因为天知道我昏过去多久了。
可是眼前的景象再次惊吓了我:两名敌人横尸不远,头部血肉模糊,软塌塌地大约头骨已经粉碎;我手里还紧紧地掐住另一敌人的脖子,然后我用力一提,脑袋就好不留恋地离开了他的细颈。
我惊奇的发现,尽管恢复了视觉听觉,可我并没有完全的清醒,我的行为完全不是意识的驱使。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知道,和月前,作坊边上发生的事一样,我暴走了。可是,我喜欢这样,无拘无束,更何况我的行为,完全没有违背我的目的;只要能消灭入侵者,无论什么手段,――只要能消灭入侵者……我像旁观者欣赏电影般欣赏着整场战斗。
可惜西征军的精锐也不是等闲之辈。我受了重伤,疼痛使我很想喊,甚至痛苦;可是行为的我完全没有这么做,甚至或许还在笑。
阿拉夫在恼羞成怒中升了天。曼斯菲尔德由始至终没有插手。我那时也猜不透他的实力。
于是诺大的洞穴,很快就仅剩下我和曼斯菲尔德。
曼斯菲尔德目光投得很远很远,似乎对洞里的战斗毫无兴趣。
而我,却渐渐感觉到了手脚的麻木。
这是我正逐渐地由暴走中清新过来的信号。也是我就要失去战斗力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