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就是了。”
走出几步就看到了公路和灯火,不远处坐落着一大片的建筑--这是学校的后山啊,他回头看着比还年轻的林雨,一下子感觉人心难测啊。
不过或许和这个人合作是正确的选择。以后的几天,他们分头调查。
正浩利用自已密探的身份吓唬了一通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挨个撬开死者狐朋友狗友的嘴,这些人大多身上带点事,语言支吾反复,不过套人话正是警察的必备本领嘛。林雨则一边打听学校园里关于那座小砖楼的传说,一边借正浩的助手之名翻阅学校的档案,看近些年有没有什么命案。
一周后后,正值下午放学,夕阳烧红的校园里人来人往,大家都放慢着节奏,进食堂逛球场。几天前的命案淡出了人们的生活,没错就是这么残酷,换作任何一个人,从终年似乎都大风的呼啸的教学顶楼的纵身一跃,也最多换来几句“你快跳啊,又要炒作吧你。”,议论上几天。
两个人在一个僻静的亭子里碰面了,不需言语,读懂了对方的脸上一筹莫展。苦笑一下,互相交换了一下情报。
正浩这方面,尸检出来了,脖子有上勒痕,伤是叠一块的有两处,看样子是像死者一开始是试图掐死自己(但显然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昏过去后手就会松开。)后来解开皮带吊死了自己。最诡异的是,死者脸上还带着笑的,仿佛处于极度的快乐中。正浩说着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尽管身边不远就是一个人声鼎沸的球场。死者的社会关系比较复杂一些,杂七杂八的朋友一堆,但只有几个人偶然知道他当时是去赴一个约会,手机也在现场发现了,查打给那个他的号码,发现没有用身份证注册过,打去也总是关机--打通了更不可想像吧,和一恶灵通话,那冰冷的声音就在仿佛就在耳边,没准还会附在手机上不死不休。
林雨沉思着,也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翻阅了大量的档案,近年的还好些,都录入电脑了,以前都保存一些散着灰尘和霉味的档案袋里。不过也是一无所获,没有人在校园里莫名的死去,自然更没有人在文艺楼里横死。不过闹鬼的传说似乎有些年头了,不是近些年的事情。
这个恶鬼来自那里,显然不是近些时候才现身的,以前为什么没有杀人,现在又是为何下此杀手。按理来说,鬼是无法离开自已的埋骨地太远的,而且杀人的话也不会自动停下来,就像风去扑灭仇恨的火焰,而且杀人往往是生前的场景重现。
当然他有意地忽略了志清的事情。近来这位朋友倒是又开朗起来,也没有再三更半夜跑去文艺楼了,这厮此刻正活跃在山坡下的球场里,惹得一堆雌性动物挤在那里尖叫。或许只是巧合吧,他想。
和正浩告别后,林雨下山跑到宿舍里,很难得从箱子底摸出了镜子和梳子,将旧衣服的褶皱一一抚平,抬起胳膊闻了一下没有原始体香。自嘲地笑了一下,自己莫非是鬼怪附身了,做出如此令父母见了都要怀疑自已儿子脑袋是不是被车撞了的行为。
回想一下,也有很多年了吧,是应当给自己也给别人一个答案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