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张远先生,他人了"
"联系不到他,这个时候他一般不开机的,你要等也可以."
她发白嘴唇碰了碰了,还是开了口"最近我老是失忆,记不清某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问过我先生了,那段时间,我和平常并不异.可我怎么也想不想起来."
"你昨晚为什么不说了."林雨吃得嘴巴鼓鼓的,满嘴油光.
"昨晚"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脑袋,甩着脑袋"我昨晚了做了些--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记不清昨天的晚上发生的了，可是据昨天的观察那时她神智很清醒的样子，说话也条理清晰，难道是双重人格？
"镇静."林雨看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从口袋里摸出那个难看的钱包,没有拉链环,手只是技巧性在边上一划拉,没钱,牙齿形状的拉链一开,啪,一个小玻璃瓶吐了出来,还有一个比钱包还大的香炉.装瓶子里装着的绿色香料撒了一点在炉里,手遮挡着催动符火点燃.
一缕暗香飘然而出,有点像晒过的被子上的阳光的味道,暖暖的.
"这是什么."她真的镇静下来,耸起鼻子用力地吸了一口,"怎么又没了."
"用力地闻反而是闻不到的."林雨放松筷子,正色道;"你好好想一下,有没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难道是他,不可能."她忽捧住了脸,呆滞的眼睛里亮了一下.
"那就是很有可能,说吧."
"一年多前,我大学刚刚毕业,可是四外碰壁,根本没用,现在大学毕业的人到处都是,也许你会看不起我."她干笑了一下,"我想自己就是一棵小草,想在这个城市里生存必须找到一棵大树,可惜那时我长得并不漂亮,哪里会有什么有钱人看上我了."她嘲笑着,笑着着那时的自己.
"可你现在的模样不像是人类的刀子能塑造出来,简直就是造物的杰作一般."
"对,这全托了一个镜子的福.我中学班上有一个男生追过我,他对我真是百依百顺,但他长相一般又没背景,谁会喜上那样一个平凡的人了,要知道爱情又不能填饱肚子."林雨的表情微微变.
"上大学时他联络过我,但我没答应,后来就失去了音信.直到一年多前,我生日那天收到了他寄来的礼物,上面只写明是送我的,落款是他的名字,我有点奇怪他是怎么送来的,那上面甚至没有邮局的什么证明之类的.那是一个镜子,附在上面的一张纸条写着;每天晚上照一下,你会变得更美一分.胡话,我觉得这是个玩笑."
"但你是试了."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我用了,竟然真的发现自己的脸庞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用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靓丽了,过去的朋友甚至都认不出我来了."徐幻脸上浮现痴痴的笑容来,完全沉浸在过去当中.
"那片镜子是什么样的"
"木框镶着圆镜,有一些很古朴的花纹,但看起来是崭新,我开始觉得不过是一件廉价的工艺品"
林雨点点头,起身道;"今晚我们会去处理,你不要回那里去了."
"谢谢你李先生."她小声地开口,"我的样子不会变回到以前去吧."
"咳咳"李雨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