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了他的号码牌吧。”他坚信一定是这样的原因。
“唉呀。”老人叹气。他儿子就是有本领圆一切不可能解释的事情,从小到大都和他对着干。
广志简直就是他父亲的反义词,西装一尘不染,衬衣扣到最后一个以至于勒着脖子,皮鞋和头发一起油光发亮。那个年代改革春风吹大地,他是第一批跟着下海的,辛苦了几年,也算小有所成。
老头子像慈父一般看着也做了父亲的儿子,眼神里满是悲悯:“儿子啊,钱财固然是迷人的,但要适可而止啊,这些日子放下生意好好享受生活,做一些你平时想做但是没时间做的事情吧。”
“爸,看你个乌鸦嘴,说得我好像立即要死一样,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啊。”
“喜是喜,忧是忧,不会因为你说了什么喜就会消失,灾祸就会来到你身边的。”
“爸。”
“好吧好吧,该来终究会来,命啊。”老头子眼睛转向怀里的婴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孩子名字,我巳经想好了,无论男孩女孩,都叫林雨。”
“淋雨?”广志呛了一下,“我都想好,林志文,希望这个孩子能完成我未完的心愿,上大学做个知识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