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风观看任清风与庞充的战斗时,魏洪涛与彭一秋已经交手颇久,王风不时的抽出注意力来,见二人都是念动咒语,互相发射着雷电相击。
魏洪涛与彭一秋,二人都是中品一级的修为,若是要施展雷电属性的元素道法,只能掌控初级与中级道法。
对于中级的元素师来说,初级与中级的元素道法是一定能够掌握的,至于高级的道法,若是真的有中品高级的修为,也是可以勉强施展。
不过,魏洪涛与彭一秋二人的修为都不过是中品一级,高级的元素道法是不可能掌握得了的,故而,只能够以初级与中级的道法相斗。
在任清风与庞充的战斗,大局已定之时,王风转过了注意力来,只见,魏洪涛与彭一秋是斗的精彩纷呈,如火如荼。只见在擂台之上,是电光闪烁,雷鸣电耀。
初级的元素道法,以魏洪涛与彭一秋中品的修为,只需要念动数个音节,便是能够施展而出。而中品的元素道法,为了引动天地之间的元素,需要的准备时间也是要长久的多。
所以,魏洪涛与彭一秋二人斗法时,都是以初级的元素道法为主,间或夹杂着中级的元素道法。
王风对二人的战斗,是细心观察,仔细揣摩,发现,二人的走位、闪避,念动咒语,使用道法等等方面,都是不相上下的。
以这样的方式战斗下去,除非是两人的精神力耗尽了,否则,这战斗是难以分出胜负的。
而在这左边的,十二进六的比赛,会有一天的时间进行比斗,看魏洪涛和彭一秋战斗的情况,定是做了长久战斗的准备。
于是,王风转过去了目光,将注意力关注到了纪青的比斗中去。
纪青,看起来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可以勉强算是一个青年人吧,王风从他战斗时,所操控的元素和战斗的方式来看,知道他是一名土武者。
而与纪青战斗之人,是元素学院的,一名过了三十岁的青年,名字叫做鲁怒,他乃是木属性的元素师。
纪青与鲁怒都是中品一级的修为,按说,二人若是交手,也不应该有太大的差距才对,可是,王风一看过来时,却发现,那纪青竟是被鲁怒压着打。
鲁怒作为木属性的元素师,有操纵植物的异能,他与纪青的交手,便是以木元素凭空生成植物,以阻挡纪青的靠近。
武者与元素师的交手,在常规说来,近战之时利于武者,远战之时利于元素师。不错,纪青做为土武者,攻击能力是不出众,但是,那是相对于其他元素属性的武者来说的,若是比较于元素师,只要能够接近,元素师唯有身死而已。
元素师若是能够与武者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再同修为平级的武者相斗,胜利,可期也。
鲁怒在战斗之时,很少施用中级的元素道法,只是快速的念动初级道法的咒语,化木元素为藤系植物,向纪青缠绕而去。
木元素化为藤系植物,一条一条的缭绕在了擂台之上,藤条成百上千,将纪青围绕起来,困于一地,动弹起来艰难非常。
鲁怒使用了此种方式,拉开了他与纪青的距离,并且保持了起来。
“木箭刺。”鲁怒不停的念动着这个咒语,由木元素而形成的利箭不断产生,直射向了纪青。
利箭的攻击力或许并不出众,但是,架不住它的数量很多,全部击在了纪青的身上,即使纪青擅长于土元素,防御坚固,也免不了受到伤害。
一支利箭刺在纪青的身上,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十支利箭刺上,不过是被叮了十口而已。这样的伤害,或许纪青并不放在心上,但是,这伤害若是多了,有了成千上万之多,如此,便有了聚沙成塔,合木成林之势。
纪青手中的宝剑舞成一道光影,一边抵挡着鲁怒的“木箭刺”,一边斩断这将自己围起来的藤条植物。
奈何,化木元素为藤系植物,只是一种初级的木元素道法,并且,那藤系植物是成片的转变而出,数目极为出众。并且,施展初级元素道法,并不需要消耗太多的精神力,所以,在鲁怒不断施展“木植变”的情况下,那藤系植物是接连不断的产生。
纪青舞剑的动作极快,其身周道道剑芒流转,那藤条一缠上来,便是被纪青所发的剑芒所斩断,不能近身。鲁怒所施用的木元素道法“木箭刺”亦是如此,才刺到之时,便遭遇剑芒所击打,渐成粉灰。
纪青的剑舞得沉稳,他的脚步亦是沉稳,一步一步的踏向鲁怒而去,他的速度很慢,因为有那许多植物的阻碍,使得他的速度慢到极限,竟比鲁怒这个元素师的行速还要慢。
鲁怒很小心,他一直与纪青保持在一个可控的距离范围,远远地施展着两种木元素道法。
纪青的剑舞得再快再稳,也及不上鲁怒“木植变”所转化藤系植物的速度快,所以,他总也挣脱不了那些藤系植物的围困。
并且,鲁怒的“木箭刺”所形成的木箭攒射,如疾风骤雨,快速非常,比纪青舞剑的速度更快了的一筹。
许多木箭被纪青所舞的剑芒所击落,不过,也有不少的木箭寻到了空隙,射在了纪青的身体之上。幸亏纪青是土武者,防御是他的强项,所以,在这许多的利箭之下,他竟还能够支撑得住。
二人交手,纪青是处于了下风,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鲁怒在属性与战斗方式上,都是克制住了纪青。纪青能够如此久的时间还能够支持,不仅是他的防御不错,还是因为那木箭的攻击力较弱的缘故。
而纪青,在战斗之中稳占上风,并且,以如此的方式进行战斗,所需耗的精神力并不多。这十二进六的比斗,一直可以进行一天,时间颇多,在占据了优势的情况之下,鲁怒也不想多生枝节,所以,二人的打斗,便如此的僵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