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好晕,为什么这么黑,我的全身痛死了,为什么没有人来:“老疯子老张头老家火开灯呀......”我费劲力气,终于这句话从我的嘴里蹦了出来。
等了很久没有声音,没有亮光,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唯一听到的就是我那像蓝球跳动的心脏声“嘣、嘣、嘣。”
“受不了了”终于我的耐心达到了极限,我开始挣扎,拼命的挣扎,想从这停止的时间中跳出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亮光我终于见到了亮光,虽然只有鸡蛋那么大一点,但也是光呀,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还没等我高兴起来,一颗,两颗,三颗,一百颗,一千颗,最后到处都是这种绿油油的亮光‘这是什么呀?’
在小的光多了起来也可以看清楚眼前的东西,等我仔细认真的看的时候有点像是眼睛‘啊眼睛,谁的眼睛这么大这么多?’我在仔细的看,眼睛下面有无数丑陋的脸,方的、圆的、扁的、尖的,什么形壮都有,在仔细一点看,长身体、短身体,无手无脚,多脚多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鬼啊......。”因为恐惧过度,这是我发出的最后的声音便晕过去了。
“步攸漫,限期一到,快点把钱交出来吧,嘻嘻嘻。”几个黑衣男人,在我放学后的路上把我拦住了,每个人脸上都是无耻的笑容。为首的男子,身穿牛仔风衣,胸前还掉了一个大金十字架,头上染成红绿鸡管毛,他正是出了名的高利货富毫小混混周西西。
我向来不和这此人打交道,可是命运弄人,我那好吃懒做,有爱赌的老豆,前不久向周西西借了二直成无现金去赌,结果还没有半小时全都输光光,最后留下一张纸条不见人影了。可怜我这才满十八岁,书还没读完的小丫头要成担这么重的压力,“老妈,你为什么要死这么早呀。”
“嘿、嘿、嘿,”虽然非常讨厌他,但还是要堆一个笑脸。至少要堆个皮笑肉不笑出来。“周西哥哥,你能不能在宽限几天,我保证能拿出二十万来,这只是时间问题。”管拿不拿得出来,先把这几具人骗走再说。
周西西笑着走到我身边,我连忙退了好几步,可是还是被他的那只臭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说步攸慢小妹妹,你可能不记得了。你老爸借了我二十万是三个月前的事,现在钱滚钱,利滚利,算一算应该有嗯......。”周西西装着认真思考的样子,一手摸着下巴嗯了半天。“啊,对了应该是五百万才对呀。”
听到这个词,我呆了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什么?”我打掉周西西搭在我肩上的手,非常气愤地说“你周西西是要吃人吧,五百万,三个月就涨到五百万,要我还没门,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拿去,我反正不会给你一毛钱。”
周西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比了个手势说了两个字“带走。”接着就是后面几个黑衣人齐刷刷的向我走来,一人抬一个我的手脚。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救命呀,杀人啦,抢劫,非礼呀。”显然这些是无用的了。
我被周西西绑成了一个大粽子,带到一个到处都是实验设备的超极大实验室,很容易让人想到电视剧里面的疯子,变态科学家,‘难道’我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他们不会把我拿起来当老鼠吧,越想越有可能。
“嗯,嗯,嗯......。”因为我被他们堵住了嘴,再害怕也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走进实验室,那几个黑衣人随手把我丢在了一张木桌面上,痛得我西牙例嘴,泪水都快痛出来了。在我桌子的不远处,有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身穿白马褂还带了一副金丝眼镜,看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快要把我当成白老鼠的疯子变态科学家吧。我在心里暗骂:“臭老头你要敢把我当成白老鼠,我变成老鼠后第一个咬死你。”
“张教授你要的人我以经找到了。”周西西毕恭毕敬的像老头行了一礼:“请你一定要成功谢谢。”
“耶,什么时候周西西这么懂礼貌了呢。”还没等我感叹完,白胡子老头便笑着回敬一礼给周西西说道:“放心吧,周少爷你的妹子一定会复活的,哦不应该是你很快有一个新妹妹了。”
“那么一切都拜托呢。”说完周西西和后面的黑衣人走出了实验室,现在实验室里就只有我和那老头两人。
看着那老头向我走来,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停的挣扎颤抖‘嗯嗯嗯’发出反抗的声音,像是在说:别过来老头别过来。
老头不慌不忙的走到我身边拿下我嘴里那块破布。“臭老头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变态疯子,放开我“一阵高音喇叭响起像是进入森山幽谷中,回音不断,震得实验室的设备哧哧着响。
张教授显然很震惊,连忙把破布从新塞进我嘴里我便在次发出“嗯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