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依偎在妈妈身边,甜甜地笑着。可当时小小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爸爸妈妈会离婚,她被判给
了爸爸,当时,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希望爸爸妈妈不要离婚,可是她心中这个小小的愿望终究没能实
现。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可还是哭出了声来。
她上了父亲的自行车,而母亲和一位衣着光鲜的男人上了一辆崭新的宝马,宛若一位贵妇,绝尘而去。
“哭什么哭,女人都她妈一婊子,贱!”那个黄昏,留给萧若的是一张铁青的脸和一管子宝马排出的废气。
法院在夕阳的映衬下更加庄严,重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离婚后,萧若的父亲便开始起早贪黑,先是早点摊,然后是大排档,再是小酒楼,最后成了现在
的五星级酒店。有了车,有了房,也有了女人,赚钱打拼地时候,没空照顾女儿,现在还是没有时间,
每次见到的都是那么一个装着一叠厚厚的钱的信封。
萧若望着床上那个信封,突然觉得好恶心,她始终记得,每当风雨天,别的孩子都有父母接送,
她却是一个人,冒着雨,搓着小手,慢慢的走上一个多小时;她始终记得,每当开家长会时,她总是忐
忑半天,然后告诉老师父母都不能来;她始终记得,读初二上学期的时候,来了初潮,被凳子上的一滩
血吓得大哭,却不知所措,最后的全班同学一样的目光下,被中年的女班主任领进了办公室...
她重重地把相框往桌上一扑,眼泪却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在心底,她还是希望父母能和好的。
终于哭累了,她擦了擦眼睛,趴在电脑桌上就睡了过去。
凌乱的头发,未吃的面,以及和钱一起装在信封里的录取通知书,在电脑指示灯散发着的幽幽蓝光下,构成了幅异样的画面。很是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