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瑞撑起身子,瞪视着沈琼玉。「那是什麽恶心的鬼东西?我只知鸡有鸡佛,怎不知道鳖有那丸子!?你该不会是整我吧!?」
不等江行瑞反对,李州又令人将江行瑞抬回了瑞王府,如获大赦似地煮起了蛙皮龟蛋鳖蛆汤。
江行瑞忍着恶心,喝下了那锅汤,又吐了满地黑黑绿绿混浊恶心的东西。反覆折磨到他满地爬。连喝了两日後,他脸上的青绿之气终於退去。李州才没再灌食他另一锅备好的解毒"蛙皮龟蛋鳖蛆汤"。
江行瑞躺在软榻上休息,甚至睡了一个不怎安心的午觉,悠然醒来後,已是第五天近午,他的精神好多了。但他心中腹诽着沈琼玉可一刻也没停。
什麽蛙皮龟蛋鳖蛆汤…喝起来这麽恶心,念起来又这麽难听…蛙皮龟蛋鳖蛆汤…
我屁…龟蛋…憋…屈…汤…
这是骂人的话吧?骂他是屁?!不,是骂他是只屁憋屈龟蛋!
马的!该不会?!
他上当了!
「混帐!该死!」江行瑞翻身而起,用力过猛,还差点没扭到腰,又气得怒吼一声。七手八脚快速穿好衣袍後,往东宫冲去。
要出王府的半路上还遇到李州。
李州端着另一锅蛙皮龟蛋鳖蛆汤,在他身後叫道:「等等,王爷出门啊?先喝喝蛙皮龟蛋鳖蛆汤解毒吧…」
「解你他妈的毒!我操!」江行瑞怒吼着,一下子就跑不见人影。李州被他骂得踉跄,一锅"我屁龟蛋憋屈"汤就这麽洒了一地。
「沈琼玉!」江行瑞奔至流云殿瞧见沈琼玉正满脸疲倦步出殿门,他站定沈琼玉面前怒叫:「你他妈的是不是整我!?蛙皮龟蛋鳖蛆汤!?根本不是解毒汤,而是骂我是憋屈乌龟蛋!?」
沈琼玉连熬了几日夜为行歌针灸,已经疲累不堪,听江行瑞这麽吼叫,脑袋如同蜜蜂嗡嗡响,抬起手来就往江行瑞的脸上拍去!
啪!
「吵死了!闭嘴!」一个巴掌硬生生地落在了江行瑞的左颊。
「你…你打我?!」江行瑞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怔忪一瞬,竟不知如何反应。
「好…累…」沈琼玉一个脚步踉跄,就要晕过去。
江行瑞赶紧扶住沈琼玉,问道:「你还好吗?」
同时间远处传来叫唤:「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这报讯的叫嚷此起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