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万不可!楚魏太子对你不安好心!』其中一名北越兵开始叫嚷,就怕他们的公主入了敌军帅帐又要受人淫辱。
『放心吧。楚魏太子从未碰过我。而且,他已有了心爱的太子妃。不会对我如何的?』赵倾城对北越兵扬起一抹凄楚的笑,却让北越兵士更加纠心与担忧。
进入帐内後,江行风看着赵倾城,忍不住说道:『你这麽恨你的父兄?连赵岳要死了,还要骗他,气死他?』
『他们哪里是我的父兄,我赵倾城没有父兄。而且赵岳不也骗我多年?明知我的痛苦却不帮我,还跟着单于侮辱我!』赵倾城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这两个人。
江行风听了她的话,不可置否,举剑削去了赵倾城上的脚镣,平静地说道:『自此之後,你便有了效忠於你的死士,不会再任人欺凌。未来,我会兑现承诺,助你登上单于之位。』
赵倾城扬起了一抹笑,娇艳欲滴,但嗓音却哽咽了,低声问道:『为何对我那麽好?』
『我後悔当初没救你。』行风淡然说道,转身递给她一套乾净的骑装。
『只有後悔?没有心动又何来後悔?』赵倾城忍不住捉住了行风的手,睇着他殷切地问道。
当他一身雪白狐氅闯进了北越帅帐,斩杀她身上的北越兵,对她说道:『你不是要我救你?那我来救你了。』那句话,她的心都快碎了。委屈又快乐地碎了。
男人能够用一句话让女人心碎,而江行风却可以用一句话让女人心碎却又快乐着。
那一刻,她哭着问行风:『为什麽这时候才来,我都万劫不复了!回不去了啊!』
但行风只是带着清澈的双眸睇着赵倾城的泪眼,没有任何安慰她的意思,不带情绪地问她:『这世界弱肉强食。你想不想复仇?想不想当单于?掌握权势,掌握自己的命运?』
『北越没有女单于。』赵倾城讶然瞅着行风,彷佛他说的是什麽可笑的话。
『你可以成为第一个。』江行风捉住她的手,塞了一颗药丸在她掌心内。
『这是什麽?』赵倾城翻开手掌,纳闷地看着那粒红色的药丸。
『解毒剂。』行风瞟了瞟帅帐的陈设,取起铜壶,瞧一眼里面的清水,递给赵倾城,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我对你哥哥下了毒。如果你想过要逃离被人淫辱践踏的命运,我可以帮你。只要你陪我演一场戏。』
赵倾城接过了铜壶,将药丸吞下。而後,便是收拢人心、杀赵岳的戏码。她身在戏中为要角,却是暗暗心惊江行风的心思缜密,北越如何能敌?
静默半响,江行风才缓缓说道:『怜惜。』
就当赵倾城真要将整颗心都许给江行风时,他又开口说了:『但我心中已经有人了,你见过她。而且,你并不爱男人,不是吗?』
赵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