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更快,蜜穴抽插中带出了细细的泡沫与肉体拍击而出的水声。
「说啊…说啊…不公平…啊…啊…啊…要来了啊…」行歌揽着他的颈项,咿咿呀呀地软吟着。
「我说…永不负你…啊…啊…你这小妖精…夹好紧…」行风咬牙,一阵哆嗦,在她体内射出了白浓的男精。
两人激烈地喘息,胸膛紧贴着彼此,肉体的激越比不上心里的激动,羞涩无语却已在结合时,许下山盟海誓。
良久,呼吸调匀了,行风才试着打破静默的尴尬。
「嗯…喜欢吗?」行风趴伏在行歌的胸脯上,浅笑问着。并不期待行歌回答他。谁叫他的太子妃是个害羞的小处子。
一只手抚上了行风的脸颊,抚开了他的发丝至背后,轻浅微不可闻地声音在头上响起:「…喜欢…最喜欢行风…」
行风无声地笑了。
行歌,爱我,我永不负你。
他在心里下了这个承诺。
知道行歌天性保守害羞,行风屏退宫人,抱着行歌回到寝宫,这才真的认真地替行歌上了药。
「君无戏言。帮你上药了。可别再说我老是骗你啊。」行风收起瓷瓶,以锦被裹着行歌赤裸的身子。忽而又问:「既然爱妃都这么说了,是笃定我会登基称帝?」
「……」行歌哑然,若是从前,她理所当然认为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但现在看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
光从大臣奏请废妃硬要指责太子无能治家,何以治国这事,就知道行风登基称帝之路途遥遥艰险。目前看似占尽机锋,无可动摇,却也因锋芒太过,成了众家皇子与政敌氏族的箭靶。一个不留神,即要坠崖粉身碎骨。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一个人撑着吗?
「不敢说了?」行风凝视着行歌的默然,勾起了笑,说道:「也是,大巧若拙,谨言慎行。」
「…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行歌这才说了出口。
「你是怀疑我的能耐吗?否则怎会觉得自己是个负累。」行风温热的大手揉了行歌的头发,执起行歌的长发,在指尖绕着。
「不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歌娥眉微蹙。
「你知道最愚蠢的计谋是什么吗?」行风淡笑,站了起身,穿上了素缟单衣,披上了草绿色绣着云纹兰花的广袖外袍。
「是什么?」行歌愣愣地问,一边也被行风引走了目光。
看他那修长的身形,优雅而慵懒地扫了行歌一眼,那神情像头准备开猎的豹子,彷佛猎物就在眼前,眸中有着精光。万般迷人中带着神秘冷残,令人不寒而栗。
「身为臣下,却将手伸进后宫。」行风勾起了温柔的笑,但语气却是无比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