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怪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只见阿呆消失在了原地,时间在下一秒中好像又一次定格了,白袍人在不远出望着出现的这一幕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每一个羽林军的身旁都出现了一个阿呆,明明看到阿呆就在自己身边却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重重的攻击在羽林军声上,数十道身影瞬间合在了一处,阿呆依旧是原来的那个姿势,不同的是阿呆身后此刻躺满了呻吟着的羽林军。如果细心的人仔细的看的话会发现阿呆的身体的的确确的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
缓慢的睁开双眼,阿呆直视着前方唯一还站立着的白袍男子。
一滴冷汗自额间滴落,吞了一口口水,白袍男子疑惑的望着对面的阿呆思考着‘不应该的,我们事先有调查过的,寂风城不应该会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的,那么他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呢?而且他来寂风城的目的何在?难道是雨轩阁的人?’但是当白袍男子的目光触及阿呆颈部上的项圈时,身形一怔,‘原来是他,龙岩城的杀人兵器――蛇吻阎罗。
白袍人的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该死的,为什么这个怪物会出现在这里,没听组织上说过龙岩城想要染指寂风的,该死,真他妈的该死。’白袍人边悔恨的想着,边将手指放在了口中,一声凌厉的口哨声响起,天空中盘旋着的猛禽听到主人的传唤,鸣叫着回应着,同时几道身影俯冲而下,白袍男子看准机会,跳跃上其中一只猛禽的背上,嘴中边着驯兽师独有的语言,边催促着身下的猛禽赶快载着自己远去,同时指挥着剩下的猛禽继续攻击阿呆,好阻止阿呆拦截自己逃跑。
但令白袍人没有想到的是,只见阿呆望着白袍人逃离的方向,在看一眼空中飞舞着的鸟禽,像是在计算着什么,然后愤身起跳,接着就看到一只一只的鸟禽自空中惨叫着跌落向地面。白袍人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阿呆在空中将飞舞着的鸟禽当成了跳板,飞快的向自己靠近着,而每只被阿呆当做踏板的鸟禽无一例外的在阿呆离开的瞬间,便欺凌的鸣叫着向地面跌落。
“怪物,他妈的真是一个怪物”白袍人诅咒着回过头,加紧催促起身下的猛禽赶快逃离这里,好离着恶梦远点。
扑,自己白袍人乘坐着的猛禽一阵的挣扎,而后便从空中不甘的向地面跌落,阿呆双手紧抓着猛禽的双爪,身体不断的在悠荡中狠踹着鸟禽的腹部,不一会,鲜血便染红了羽毛,鸟禽的身体开始下落,临近地面的时候,阿呆奋力得将鸟禽的身体抡了一圈扔向了地面,而自己则顺着这股筋道飘然的落在地面上。微蹲着身体适当的减轻着反作用力,阿呆又稍微平顺了下呼吸,便抬头望向不远处,鸟禽的尸体一阵抖动中,那白袍男子狼狈的自鸟尸下爬了出来。白色的袍子布满了皱褶,鸟血和羽毛。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互相看着对方,谁也不曾说话,只有漫天的羽毛继续飘落,慢慢的,最后一片红色的羽毛摇曳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这时阿呆动了。
只见一道白光自两人中间的距离一闪而过,啪的一声,一声鞭响,打在了阿呆的背上“畜生,你还要逃吗?这次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再一次的逃跑的话,我保证你最后的亲人,你的妹妹就会去见你那死鬼老爸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一下。”只见不远处,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道身影站力在那里对着阿呆呵斥着。瘦高个子慢慢的收回了鞭子,用眼神打量着白袍男子“紫林联盟的走狗,不自量力。”阿呆听着刚刚对自己的呵斥,慢慢的收回了穿在白袍男子胸口的双手,双臂上的两条小蛇不甘的退回了阿呆的手臂上,白袍男子望着自己仍流着血的胸口,轻声的笑了出来“哈哈哈,没想到我能在蛇吻之下留住性命,哈哈哈...哈哈哈。看来阎罗没时间请我去喝茶了。”话还没有说完便睁大了双眼倒了下去,只见刚刚的胖子边收回自己的偿命索,边对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蛇吻一出,阎罗必呼,看来刚才选择救你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话毕,将目光转移到了阿呆的身上“畜生,还想再一次叛逃吗?这一次因为你,你的父亲已然代替你付出了代价,如果你还打算继续逃匿的话,我不介意将你最后唯一的一个亲人也结束了。这样一来,你,我都轻松。”说着将手中的锁链扔在了阿呆的面前。
听着胖子的话,阿呆怔在了原地,心中不断的剧烈的做着挣扎,最后终于不甘的跪在了地上,望着跪在地上的阿呆两人的嘴角浮现出得意,慢慢的靠近阿呆,将锁链和阿呆颈上的项圈锁在了一起,就这样牵着阿呆慢慢离去。
龙岩城的杀手是没有尊严的,在龙岩城的高层看来,他们就是和猪狗一样的低贱,阿呆神色木然的随着锁链的牵动前进着,听着耳中传来的锁链碰撞的声音,仿佛也在嘲笑着自己的无知,父亲的话语不由的又一次回响在耳边“你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你自己应该懂得怎么去做了。”自己没有在意父亲的话,犹只选择了逃跑,虽然现在又被追了回来,可惜的是再也看不到父亲了。
这根锁链并不是囚禁阿呆的工具,应该说这是一种牵挂,对妹妹这个唯一的亲人的牵挂,蛇吻,阎罗,那又怎么样,纵然天下无敌了有能怎么样人如果一旦有了牵挂就会变的很脆弱,最后望了一眼绿叶倒下的地方,三人彻底的消失在了寂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