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奇自醒来后,便被人抬着向城主俯赶去,卡奇的身体随着人群的移动上下颠簸着.
熟悉的别院,熟悉的人群,那根木桩依然孤零零的坐立在别院的中央.
咕,一个衣着奢华的中年男子将身旁婢女递过的酒一饮而尽,臃肿的身体压迫着身下的靠椅吱吱作响.肥头阔儿的脑袋上一双狭小的眼睛望着卡奇的身体散发着恶毒的光芒,胸口与手指上的项链手饰想所有人宣示着他独一无二的身份地位.他便是法德的父亲,寂风城的城主缪而法拉.
有一次将侍女托盘上的酒饮尽,城主那双狭小的双眼盯着卡奇问道“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我儿子呢”城主的嘴唇仿佛没有动过似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你刚看到他的嘴巴张开然后闭上,他却已经说出了很多的话.卡奇试图将目光抬起看一下城主的样貌,谁知
噗,卡奇的身体飞出去好远,那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卷成了一团,倒在地上抽搐着,
“贱奴,老爷有让你抬头的吗”旁边一个健硕的壮汉便收回踢出的脚丫,便恶狠狠的怒斥着倒在地上的卡奇.
咕,有是一杯酒下独,“将他绑起来.”城主淡淡的语气却充满了威严
好熟悉的场景,又一次被绑在木桩上的卡奇自嘲的笑了笑.
“深入寂静之森中的那么多人中,为什么单单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城主不紧不慢的问道“我儿子呢”问道法德的时候,城主的脸上难得的显示出一丝的慈爱,看到城主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父爱,卡奇的心口一痛,轻声的说道“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但是法德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黑衣少年却没有任何的闪失,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吧.”
咣当,城主一手将婢女手中递来的酒杯打翻在地,猛然站直了身体,一个耳括子重重的打在了身旁婢女的脸上.恶狠狠的转过身来盯着卡奇斥道“所有人都他妈的莫名其妙的完蛋了,就你和夏雷还有我儿子没事”愤怒的城主气喘嘘嘘的继续说道“那他们两个呢我儿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愤怒的城主随手抓过侍女托盘上的酒瓶扔向了卡奇.鲜血和着酒水顺着卡奇的头发滴落在地面上,很快的阴湿了地面.
“你不是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吗好我给你个机会,如果明天我还是见不到我儿子法德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就准备好给我儿子陪葬吧.将他押到广场上吊起来,明天傍晚如果少爷还没回来.杀”说完城主在家奴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阳光热辣辣的烧烤着大地,大街上空荡荡的,人们好像在躲避着这该死的天气一样全都躲在了家里.
卡奇被吊在广场上临时搭建的木架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偶尔过往的行人也没有谁会去可怜,去叹息被吊在广场正中央的卡奇.现在的人们仿佛都变的自私自利起来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成为了人们现在的行事准则,人是群居的智慧生物,难道群居在一起不是应该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吗那平时何必为了一些蝇头小利的事而吵吵闹闹的.人的本性是贪婪自私的,天性如此没错,但人应该是懂得上进的不是吗那为什么,为什么我眼中的世界会变的这么不真切呢如果说这是梦,那就让这该死的恶梦赶快过去吧.
远方的教堂钟声响起,新的一天又将过去,修道士们的吟唱声隔着老远隐隐的传进卡奇的耳朵里,梦该醒了,卡奇想着闭上了眼睛.
夕阳静静的靠近了地平线,大概是因为白天的闷热人们在家待了一天闷坏了,傍晚人们难得的聚集在广场上.此刻的广场和白天的情形打不相同,数不尽的人头涌动着,听不清道不明的议论声断断续续的飘荡在广场上,人们对着木架上的卡奇指指点点。
忽然远方人群乱嘈嘈的,不一会,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的想着广场正中央驶来.
那位城主老爷在手下人的拥护中登上了木架上的高台.
虽然没有得到儿子确切的死因,但此时的城主看上去明显的苍老了很多,望着台下嘈杂的人群,城主平举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