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太古神兵在另一片天地,怪石、山岩的世界.毫无生气.“小家伙,看看这是什么?”天邪子划破自己的空间.从里面拿出一面小盾,小盾上有着似乎龟的条纹.但毫无神异.这使司徒羽哲想到了一个名震六界的天魔.“难道这是玄龟盾?难道天魔也死在了你所说的那片太古战场上?”司徒羽哲很惊讶,那片太古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达到有多少成名的强者沉睡在那里.“玄龟盾?原来它是天魔的.哈哈哈……”天邪子得意的大笑.“斩!”司徒羽哲趁着天邪子大笑的时侯一片剑芒扫了过去.可只斩到了天邪子的虚影.穿过他的虚影斩到了一座高耸如云的山峰.无声无息间半截山峰划落山下,留下了一个平滑如镜的半山腰.“小家伙,够狠的。指天一剑!”金黄色的剑芒透射而出.天地间一柄如擎天柱一般的黄金巨剑斩向司徒羽哲.“铮---”
巨剑斩在了司徒羽哲横起的剑上,巨剑化作万缕金雾.司徒羽哲握剑的手被巨大的力震的发麻.胸口一疼.一口血喷了出来.司徒羽哲擦掉嘴角的血迹,看了看天边.夕阳即将落下.也就是说,向绝命丹借来的力量就快消散了.到时候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小家伙,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令自己有了仙人的力量.但只有力量没有境界是无济于事的.”
“是你逼我的,我决定了.血劫!”司徒羽哲此时如同一个从地狱出来的修罗.身上的紫线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见他笼罩在一片紫红中.脚下的飞剑被强大气势震的寸寸断裂,紫色的法阵不断的旋转.手中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变化,银紫色的剑渐渐变成了鲜红,像是血染成的,令人望而生畏.和天邪子比,此时的他更像是邪道魔王.下一刻,天变了.天空变的如血浆一般,万顷高天像是望不到尽头的血池.血云漫天.司徒羽哲头上缓缓转动的血色旋涡像是洪荒巨兽的血盆大口,随时择人而噬.地面上的怪石,巨岩.群峰,一切都像浇上了一层血水,浓厚的血腥味.修罗之境,地狱之像也许是次时最好的形容!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会感到恐惧!”天邪子看着司徒羽哲惊恐的说道.同时,昆仑中,忘幽林中……甚至是圣崇大陆各个皇宫中,无数的至强存在一齐凝重的抬头:“有人在仙人在施展太古血劫!”
“血劫!”司徒羽哲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落劫!”司徒羽哲毫无感情的望着已经吓的面无人色的天邪子.“咔嚓,嚓----轰,轰……”
毁了,一切都毁了!数万里的乱石,高峰,山岩彻底的夷为平地.一切都在绝对的力量下化为灰烬.除了躺在碎石上生死不知的司徒羽哲和一柄黄金铸成的剑,一面龟纹盾.残阳的余辉照耀着这片刚经过浩劫洗礼的土地.也似乎在见证这场旷古绝今的大战.“传承者,运用你识海中的力量修复你的创伤,你要走下去,为了东方的沿续”睡梦中,一片金光,血芒,震天的龙吟.苍天如玻璃般碎裂,无匹的剑芒.在一切的杀戮中.一个绝丽妖娆的背影.完美的身材.背上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可以令所有的男人神昏颠倒,但却无法有玷污她的想法.“咳咳咳……”司徒羽哲缓缓的醒转过来躺在瑶草地上,看到了躺在身边的水灵音,抱衣男子和两兽无恙又望着天苦笑着.自己现在体内骨骼尽断,百脉皆碎.紫府中一片混沌.没有一丝真气.“调动识海里的力量?”司徒羽哲小声的重复着睡梦中的女子说的话,“可我的紫府都一丝真气都没了.识海能有吗?”带着满腹的疑问将心神沉到了紫府.四周山林起伏,峰峦插天再次陷入了寂静.此时,不知何处,一间华美精巧的女子闺房中.无论是哪个角落都是如此的奢贵.玛瑙的横梁,玉石雕成的椅子,水晶的墙上嵌着无数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寒冰玉床,金丝银纱的床帏和如空谷幽兰般清雅的脂粉香.梳妆台前,一个令人销魂的女子对着铜镜葱指轻捏玉梳,右手抚着顺如绸丝的长发.铜镜中一个隐约的面容已足以让世间男子窒息,为之倾倒.“终于醒了,传承者.不枉我离魂出体入梦指点你.”
同时,在忘幽林中的幽水山庄中,司徒冥夜夫妇盘膝坐在一间精致素雅,轻烟飘渺的房中.身边飞舞着无数半透明,散发着蓝色磷光的蝴蝶.这种磷蝶并不属于这一界,而是栖息在冥河之源、弱水之岸,被人们敬畏的称为是冥府的灯火.唯一的作用就是指引.“夜,为什么冥府的灯火无法指引我们找到哲儿的位置啊”
“世间能阻挡它们的除了上古大阵就是修为达到了仙人之境,甚至是神人之境的强者.”
夫妇两人相顾叹了一口气.可笑他们自以为达到了人间强者的颠峰.可事实告诉他们…….而在昆仑帝都的豪华府府邸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老爷子坐在书房的宽椅子上.沉重的身体不时的扭动令椅子发出快要断裂般的声响.老爷子左手把玩着馏金的玉牌.玉牌山冈赫然刻着“长老令”三个字.黑暗中,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属下刚刚得知幽水庄的少庄主带着一个极为绝色的少女曾经到过昆仑的边城.被您的小徒弟给带到了密林中.我们的人被一层非常强大的结界给拦下来了.至今三人都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