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地底的深入,萧七觉得里边的空气越来越干燥,隐隐间竟有些炙热,不过这种炙热感已经愈加强烈,萧七勉强还能忍受,但是陈风的脸色已经差到不行了。
“小七,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旱魃,从封印中溢出的一点神力已经让我支撑不住了”陈风早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看到陈风如此模样,萧七也不忍让他再跟自己一起走下去,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水,萧七问道:“陈叔,我该怎么做?”
“拿着这个”陈风从口袋中摸出一块石头,上边形象的画了一只眼睛,只不过脉络的横步让人微觉恐怖。
“把眼睛对着你看到的事物,切记千万别掉了,还有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立刻跑回来”
陈风一脸的郑重和担心也让萧七紧张起来,缓缓的点了点头,他紧紧的握住石头放在胸前,“陈叔,那我去了”
“万事小心,有事就回头跑”
“恩”萧七重重的点了点头,此时他才感到真正的危险似乎才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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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晴,如果还能对天气做一些概述的话,那便加上万里无云。
萧七不懂车,但是他还是知道劳斯莱斯到底啥模样,而此时他便坐在这种以前可遇而不可求的车上,左手边的陈叔已经在躺椅上睡了过去,看来他确实累了,而看着自己右手边的女人,萧七只能无奈的撇起嘴角。
此女是旱魃,或是女魃,或是公孙芸。
反正不管她是谁,萧七似乎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因为她始终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刑天――无名。
是就是吧,毕竟身体似乎还是刑天的,但是自从那天她跟自己出了地宫后就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放,这就让萧七有点不尴不尬,更甚的是旱魃...应该是公孙芸眼中的情意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
“无名?”
“恩?”
“。。。。。。无名?”
“。。。。。。恩”
“。。。。。。。。。。。无名?”
“怎么了?”
“我只是想喊喊你”
萧七无语,虽然说他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还是个雏,但是他终究是明白一些事情,比如现在他就明白他对公孙芸没有感情,不过他又不能明摆的说出来,因为陈叔告诫过,旱魃要生气,后果很严重!
咋办?凉拌呗,难不成在把她给封印住?先不看萧七和陈风下不下得了这个狠心,就是他们想他们也没那个能力,陈叔的那句话还是很经典,我们的力量顶不上她的一个屁。
还是带她出去看一看花花世界的好,或许哪天她看上一帅哥或男明星,兴许就对自己没兴趣了,最难消受美人恩,萧七算是体会到了这一句话中隐藏的苦涩。
望着车窗外晃过的一个一个景象,萧七终于抵挡不住浓浓的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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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兮水一方,红尘兮雾茫茫
绿水清荡,左起一涧口,环绕着不多不少十二座山岛后自右而去,山上树木葱郁,层层叠叠,与水面的浓雾相映成趣。
一竹筏随着歌声的离近从雾中淡出,上边载有两人,一男一女。
男的赤裸上身,直立船头对着天地放声歌唱,而船尾女子却轻摇浆橹看着眼前的男子吃吃的笑着。
似乎知道女子在笑自己唱的不好听,男子便停了下来。
“芸儿,想吃鱼吗?”
“不想”
“虾米呢?”
“也不想”
“那我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