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有所察觉,忙一闪身,廖哥的拳头抡空,身体由于气力过猛的关系险些撞在前面的椅子上,他稳住自己抄起一把椅子来,劈头盖脸地砸向男人,男人伸出双手强强招架,握住了椅子腿,大喝一声,向前猛力一送,将廖哥连人带椅弄了个人仰“椅”翻,这时候那男人的火气也盖不住了,他也不问问对方干嘛要这样,一只脚就冲着廖哥的肚子踏了下来!
“啊!”台上的严庭慧失声叫了出来,双手捂住了眼睛,几个周围的客人怕伤到自身,连忙躲闪,都站得开开地看着。千钧一发的关头,大辉突然冲了上来,他一把将男人撞倒在地,抡拳迅速揍去,那男人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了起来,他露的这一手相当纯熟,无疑是曾经练过。见大辉的拳头向自己砸来,他往旁边闪过,连忙用双臂勒住大辉的脖子,开口说:“你想找死吗?”
这时伤心夜总会的老板任向席带着他的手下赶到,李灿跟陆明两人赶紧将大辉从那男人臂膀中解救出来。其实,他俩开始扒那男人的胳膊时,那男人已经不再用力勒着大辉了。“你们这夜总会是怎么开的,难道让人随便打人吗?”那男人不满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任向席这一陪礼道歉,高个男人和小伙子也忙说抱歉的话。可那男人显然对此不能原谅,看着任向席说,“你就是老板吧?”其实他本就知道,还要故意这样问。任向席忙说自己就是。并认出男人就是为自己取卫生纸的人,他本以为会好说话,不料,“我今天在你这里受到了惊吓,你说怎么办吧?”那男人摆明是在故意刁难。
任向席见他丝毫没有原谅退让之意,也不再和颜悦色,低声下气了,“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的地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你要是没事找事,我只能奉陪到底。”台上的严庭慧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捡起脱在台上的红外套穿上身,悄悄地往台下走,不料还是被那男人注意到了,“嘿,你不能走!”
这时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严庭慧身上,停下脚步,严庭慧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一是她有些怕那男人,二就是她心里的鬼了,她可刚刚有过要杀任向席的行为,如果被那男人告发,她虽然可以狡辨,可还是不让这事发生的好,所以她心里既紧张,又不安。
“她怎么不能走?”廖哥走到那男人跟前,两人的眼神相对,如果中间有张纸可能都会被烤化。
“她就是不能走,就让她来陪我作为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不然,我把你的场子砸到明天早上!”那男人口出这样的狂言,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的最后一句明显是冲着任向席的。任向席气得说不出话来,给李灿和陆明一个眼神,两人会意,不伸手打那男人,只是用手推那男人,往夜总会的门外推,可没推几步,那男人的火上来了,他一手抓住一个人的头发,抬起腿,将两人的面部一前一后垫在自己的左右膝盖上!两人捂着面部退了下去,捂了一手从鼻子里淌出的血来。
“他妈的”任向席气急败坏地骂出一句,走近那男人恨恨地瞪着他,不过没有出手。这里是他的地方,他身为老板,不能随便对客人下手,以后传出去对夜总会的生意是会有很大影响的,他扭头又给李灿和陆明使了个眼色,两人捂着脸出了夜总会不知去干什么!
那男人见了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真是说得出来做得出来,搬起椅子就砸向吧台,一些名贵的红酒都被他砸毁了,响起了一片玻璃碎裂声,当他又抡起椅子还要砸去的时候,严庭慧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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