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三位娇妻一视同仁,从不偏心,雪儿自然也不能缺少。雪儿犹如一片温暖的雪地,白而不冷,柔而不媚,她也是冰雪聪明,小声说:“相公明天是不是要出远门。”
金戈边爱边说:“一定带上我亲亲的小雪儿。”雪儿将脸埋入金戈的胸膛,全身心地感受着他的气息和心跳。
第二天,金戈等人好不容易才说服公主,公主当好皇帝,霖儿在家中照顾孩子。金戈带着雪儿往林国南方走去,两人共骑一马。一路上风和日丽,荒草萋萋。两人经过数个郊外和小镇,到达林南的烟雨国度——雨州城。
这里没有王城那种庄严感,一片欢声笑语,闹市叫卖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闹市旁边的林河支流自东向西流淌,大陆东部是林河的发源地,火红的高山上却有白雪覆盖,以前是洪荒猛兽的家乡。西部面临大海,有些林民认为他们是西渡而来的移民。
烟雨国度位于林河的中下游,雨州城是这片地区最大的城市,土地肥沃,林民在此耕作,建造家园。林国树木众多,极少有水旱灾难。这里商业特别发达,盐、矿等物资自东部地产丰富的地区借着林河的水道运送至此。
林国湿季已经到达,大街上下起了蒙蒙的小雨,卖花的姑娘们冒雨蹲在路边,嘴中谈论着有趣的事儿。金戈与雪儿踏马而过,小姑娘清脆地喊:“这对情侣,停下来,买一朵花儿吧!”
金戈特别开心,买了一朵深蓝的矢车菊,别在雪儿发梢上,又问那小姑娘最近有没有奇异的事情发生。小姑娘想了想道:“你们是外来人吧,听说城南郊外的森林之中闹鬼,你们最好不要去,有很多人吓得胆裂而亡。”
金戈莞尔一笑游马而去,雪儿似乎有些担忧,他给雪儿讲《海的女儿》,雪儿被这个美妙凄惨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不知不觉天色已尽黄昏,夕阳照射在林河上波光粼粼,两人来到林雨客栈投宿。吃饭的时候,旁边几个闲杂人等正在议论。
其中一人指着旁边贴着长长假胡子的江湖术士说:“你看那人,正是前几天害死雨半城的道士。”几人议论纷纷,有人道他们也听说过此事,具体情况却是不知,那人慢慢道来,声音虽小金戈听得确是只字不漏。
这雨半城乃是雨州城最大的富豪之一,其地产、店家遍布整个雨州,与城同姓,号称半个雨州城都是他的家产。几天前的早上,雨半城路过玄妙观的古松遇到这个故弄玄虚的道士,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结果第二天人们发现雨半城死于城南郊外的树林之中。
“非也,非也!”道士起身而立,走向那群人,继续道:“那雨半城多行不义,数次强抢民女,自那城南郊林后土庙中出,化作一只野猪,其儿路过,误以为是野物,用箭射杀之……
,原型立现,是以暴毙,与贫道无关也!”
那些人听后哈哈大笑,笑得道士面红耳赤,却不是羞愧面红,他双拳紧握,怒气盛盛,似乎就要发作。忽然他挥了挥拂尘道:“也罢,不知者无罪。后土乃是十二祖巫之一,为盘古精血所化,后土建六道轮回,管辖地界,乃是掌阴阳生育、万物之美与大地山河之秀的女神,与天地齐寿,可惜其庙被城中顽民弄得破旧不堪。地母娘娘不计为过,反而帮助城民,对那多行不义、欺害城民的雨半城略施小惩,结果阴差阳错,雨半城终化为饿鬼。”说完转身而去,也不管那些人的反应。
金戈见越听越玄乎,也懒得再听,吃饱才是正道,这些日子以来断裂牙齿都长好了,新生的牙齿比以前更牢固,令他食欲大振。吃完之后,他与雪儿走进房间休息,赶了一天的路,两人早早就寝。半夜,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吵得睡不安稳,他一拉毛毯,蒙头继续大睡。“相公!相公!起来去看看。”雪儿掀开毛毯摇摇他说。
“嗯,别吵,睡觉,睡觉……啊!”他伸了伸懒腰,转身继续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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