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子是有擦到她的身子,然而却不会导致她这么长时间的昏迷,况且他已经检查过她的身体,除了小腿有擦伤,其他地方都没有受伤。
予琦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水从她的鼻腔口腔争相涌入,窒息的感觉像她宣告着死神在一步步临近。
“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就当我没生过你这么个女儿,滚……”妈妈的话再一次闪现在她的脑海。妈妈让她滚,然而她能滚去哪里?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妈妈一个亲人了呀!可是,妈妈不要她了,妈妈要她滚。好,既然妈妈让她滚,她就滚吧,从此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没有挣扎,任凭窒息的感觉侵袭她的大脑。再一会,只要再一会儿这种窒息的感觉就能结束了吧,只要再一会儿就好了。予琦一遍遍的在心里麻痹着自己。
看着那毫无动静的水面,齐睿的眉头愈蹙愈紧,随即一把将予琦提出了水面。
猛然间接触到空气,予琦的肺部剧烈收缩着,激起了她一连串的咳嗽,狼狈不堪!
“你还真能忍啊?”他从浴缸中将她拎了出来,嗤笑的丢向一个角落。
予琦木然的跌坐在地上,水顺着她的发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她始终低垂着头,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忽的,一阵手机铃音打破了这份静谧,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名字,齐睿一笑,按下了接听键。
“臭小子,你死哪去了?立马给我回来!”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狂吼声,齐睿皱眉将手机移开一段距离,直到对方没在狂吼,他才又将手机放回自己的耳朵边,看着予琦邪味一笑,“我在享受你送我的礼物呢!”语毕,不等对方说话,就直接关机!
“换了衣服,去床上等我。”他冷冷的下了命令,对于送上门的女人他从不会拒绝,他乐意享受这份服务。
抬头,看着斜倚在门框上的齐睿,予琦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去床上等他?她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么一个人。
“难道,你觉得在这里更刺激,想要在这里做?”他的眼神愈加邪恶,还有一丝毫不掩藏的嫌恶。
、第三章:礼物(二)
予琦依旧一脸的茫然,她只记得自己被车撞了,难道,她撞的车刚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挣扎着起身,她是想死,但她不会累及无辜。
“对不起,我并非有意撞你的车,如果你车没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她说不出赔偿的话,因为一个将死之人怎么可能赔得了,难不成让她赔一堆冥币给他吗?
“呵……并非有意?是巧合,对吗?你巧合的出现在我回家的路上,你巧合的站在我的车前,你巧合的擦坏了我的车,然后再巧合的装晕想让我带你来这里……”他一步步的紧逼,每次那些女人都是那么说的,他觉得这次的这个也不会例外。
对于他的咄咄逼人,予琦只觉得荒谬,原本满心的歉意顿时化作不屑。她巧合的想让他带她来这里?可笑,撞了车一般人都是会带她去医院的,哪个人会带伤者来酒店的?
“我只是自杀,巧合的撞上了一个疯子!”语毕,她一个侧身绕过他,走出浴室。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她夏予琦不想和他纠缠不清。
“疯子?”齐睿一声嗤笑,一把拽住了予琦的手臂,暗自一个用力,予琦便跌入他的怀中。“说我是疯子是吗?那我就疯给你看。”他的唇霸道的覆了上去,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逼近自己的怀中,一手拖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逃脱他炙热的双唇。
予琦浑身一个颤栗,恐惧之感瞬间扩散,弥漫在她那一方小小的心田。她的手脚冰凉,身子亦开始止不住的轻颤。二十岁的她明白,接下来男子要对她做什么事。
忽的她想起继父那道猥琐的目光,“小琦,只要你跟我,我一定让你吃好的穿好的,我会比疼小欣更疼你。”他肮脏的手直直的朝她探来,那时的她才十三岁啊!她哭着求他不要再靠近她,甚至跪了下去。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那一次如果不是妈妈刚好忘了东西回来,她的清白一定没有了。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晚上,她害怕继父来她的房间,她不但将房门上了锁,还将一切她能搬得动的东西顶在了房门口。而且,她不敢睡,一直靠在窗边坐到天亮。也是在那段时间,她习惯了黑暗,喜欢上了黑暗。在她看来,黑色是一种很纯净的颜色,没有半点的杂质,至少她看不清那些杂质。
撕拉一声,衣服被无情的撕裂,予琦猛然回神。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显得那般无力。
“不用装的像一个贞洁烈女,这是你该做的事!”语毕,他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惜的丢在大床上。
这世上她该做的事就只有死,只有死了!
“这里是几楼?”躺在床上,她淡淡的问出这句。
“24楼。”不明白她为什么问出这句话,但齐睿还是回答了。
予琦笑了,24楼,从24楼跳下去,她一定能死吧?!到时一定能摔得面目全非,没人会再认得她。
木然的起身,无视一旁在脱衣服的齐睿,直直的往阳台走去。只要从那里跳下去,她的心就不会痛了。只要从那里跳下去,她就可以去天堂见到爸爸。只要从那里跳下去,她所有的苦难就都结束了……
“你想做什么?”
予琦回眸一个浅笑,“跳楼啊!我要巧合的跳楼了!”说着她痴痴的笑了,手攀上阳台的围栏,想要爬上去。却被齐睿一把揪住了长发拖进了屋内,重重的关上了阳台门。
“很好,很好!”他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再没有前奏的情况下进入了她的身体,急速的进出着。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知好歹,惹怒他?对她而言是没有半点好处的!他是该给她一些教训,让她明白,在他面前所有的女人就该乖顺的任他予取予求!
撕裂的疼自下身传来,予琦瞪大眼睛,然而她的眼中只剩一片灰暗。渐渐的,她合上了双目。
等到齐睿回神时,才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满脸泪渍的晕厥了过去。
“女人的眼泪就是一朵罂粟花,然而我中毒太深,深的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