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阵阵的夜风吹过窗台,进入房里,伴随着江楠一阵阵粗喘气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逝着。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
是生命?还是即将成为生命的东西?
残忍的人,麻木的心,是什么,造就18岁的少女有着如此的决绝?社会?抑或是人的性格?这些都无人探讨,只是在这个繁华的都市,发生在江楠身上的一切,
不是唯一,
也不是最后。
她们不下贱,她们不卑微,因为在所谓的“下贱和卑微”的开始,她们的堕落的理由都是那么的高尚,因此,无人能够站在高处嘲笑她们,能给与的,是同情和怜悯。
而江楠,有别于他人的是,她还骄傲,她无须任何人的同情,身在黑暗的夜里,她一人流泪,一人心伤。
天亮以后,她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无人能触及她的心伤,更无人能伤到她的尊严。
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而她却没有接起的打算,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悼念着孩子即将的离去。
当一遍遍的敲门声打断了江楠的思绪时,江楠愣愣的看着发颤的门扉,微微一笑,是谁呢?是谁会在这样深沉的夜担心着她?牵挂着她?
外面邻居的骂声越来越大,而敲门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夹杂着邻居的骂声,沈御廷理直气壮的“我家的门,我乐意砸,你管得着吗?”声音,让江楠笑了笑。
门开了,带着沈御廷的一身嚣张和酒香的气息而入。
轻笑,这样的男人,果然不懂什么是礼貌。
“江楠,你装什么贞洁烈女,我不信玉姨几句话能伤着你?”心软嘴硬,估计是他和她永远也改不了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