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东民摇头:“不可能,山君不可能做这种小贼勾当。”
崔在浩站起:“慕爷,久仰您的大名,如雷贯耳,用中国话说,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后辈单独敬您一杯。”
慕雨潇与崔在浩对饮。
南时顺说:“慕爷在我们高丽会馆的人心中可是个神,慕爷的传奇经历让我们仰慕得不得了,每次,我到黄花寨来,他们都闹着要跟来,就想见慕爷一面。”
对这类拍马屁的话,慕雨潇听得多了,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都是传闻,有枝添叶,崔兄这不是也见到了,平平常常,凡夫俗子一个。”
南时顺正要说什么,忽听大门外传来一阵嘈杂,还有小孩子的哭声。曲东民起身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对慕雨潇说:“是老关东,花小姐走时,他追着喊姐,花小尤没理他,骑上马就走了,正好让那帮孩子看见了,一起哄,他急眼了,追着那帮孩子打,尽下死手,我去拉他,连我也骂。”
慕雨潇把筷子重重一放,起身与曲东民走了出去。
南时顺四下看看无人,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打开,将一些粉末倒进慕雨潇的酒杯里。
慕雨潇和曲东民回来,重在桌前坐好。
曲东民说:“这黄花寨要是没有你,我看他老关东能反上天去。”
慕雨潇:“都是宠的,惯的。”
南时顺忙劝:“算啦算啦,跟小孩子生什么气,来,咱们喝酒,喝酒。”
慕雨潇一杯酒下肚,突然感觉有些热,就把外衣脱了,又喝了几杯,还是觉得热,干脆把上衣都脱了,光起了膀子。
曲东民觉得有些不对劲,说:“哥,你没事吧?”
慕雨潇自顾自又把一杯酒干进去:“痛快,好久没这么喝酒了,老二,咱们当年在山上时,不都是这么喝吗?大碗酒,大块肉,寒冬腊月也光着膀子,操,这一金盆洗手,倒他妈的装起人来了,纯粹他妈假斯文,来,你们也脱,都脱。”
南时顺和曲东民、崔在浩互相看了看,笑着把衣服脱了。
慕雨潇看着南时顺那又白又瘦的身子,大笑着说:“你们看,白条鸡,干巴猴,你小时候是不是奶不够吃,操,咋饿成这瘟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