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顺哈哈一笑:“花小姐,你是太不懂江湖道上的规矩了,像慕爷这样的大人物,是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花小姐,这话对慕爷可是大大的不敬啊。”
花小尤:“我怎么听这话像日本鬼子说的?”
慕雨潇:“也许还真就是日本鬼子。”
南时顺好像不屑分辩,说:“我给你们唱一首朝鲜歌吧。”
南时顺自己用手打着拍节,唱了起来:
嗡嗨呀,嗨嗨嗨,嗡嗨呀,
今年大米粒粒颗颗成熟得好,嗡嗨呀,
拿它两粒嗡嗨呀,掂量掂量嗡嗨呀,
重似去年嗡嗨呀十粒一样。
南时顺先用朝鲜语唱了一遍,又用汉语唱了一遍。公平地讲,他这朝鲜歌唱得真不错,也挺地道,花小尤拍着手,说:“好,真好,跟咱们西塔的高丽……啊,高丽哥们儿唱得一样。”花小尤一顺嘴,差点把“高丽棒子”说出来,她知道朝鲜人最不爱听这个称呼,赶紧把“棒子”换成个“哥们儿”
夜深了,慕雨潇和花小尤告辞。走到院里时,南时顺说:“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我派人送送你们吧?”
慕雨潇笑笑,说了一声:“都下来吧。”只见从高丽会馆的房上跳下几十人,均手持双枪。
南时顺愣了,这慕雨潇真是个神人,幸亏没听崔在浩那蠢驴的话,对他下手,否则,血溅当场的只能是自己了,不由又对慕雨潇多了几分钦佩。
深夜的城里大街上,空无一人,慕雨潇和花小尤慢慢走着。
慕雨潇说:“不去不行吗?深山野林的,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