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会依旧是热闹非凡,人山人海。
茶楼中,谢家三人在满足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后,继续去观赏这有名的“琼花会”。
“四叔,二哥!你们看那不是蜀岗山吗?怎么会在山顶上有白雪覆盖?可现在这明明是春季。哪来的雪啊?”谢榕奇很好奇地问到身边的人,原本就很孩子气的动作加上这么一问,惹来自家人笑话。
“哈!哈!哈!你不是想看琼花会吗?那地方便是了!那白雪就是来参加这琼花会中斗花赛的琼花形成的。”
“啊!琼花花魁!?怎么一回事啊!停!不用回答了,我不像被你们又说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不就是‘你现在小,还不懂’诸如此类的言语来敷衍我,算了,我不问了。不过,这还真是厉害!”谢榕奇又是委屈,又是好奇惊叹地,伸长脖子,想看的更加仔细些。
一边一直没说话的谢榕笙倒是这时笑出声来,引来自己小弟的不满。
“难道不厉害吗?”不服气的语气。
“没有!只是为兄深感欣慰,小弟长大了,同时为兄在想,此次还要多谢小弟。能让为兄见到如此的美景,看来这次扬州一行也多少值得!”说完,谢榕笙继续向前走,不再理会自家小弟的抱怨。
“喂!二哥你有拐着弯骂我了。等等!怎么就知道只顾自己走啊!四叔!我们还是快点吧!早去早回!”难得见到好动的榕奇肯说“早去早回”,谢家四叔摇头低笑紧随其后。
琼花台。人多的,真可谓是人挤人挤死人啊!用咱们的话,就是人都要被挤成片了!
“小姐!小姐!你等等!等等!啊……让……开……!”只见在众多人声鼎沸的场所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凄厉的尖叫。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纷纷给声音的主人让开一条道路。
只见在道路的源头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身着鹅黄裙衫的少女,而路的尽头却是以身着青衣的姑娘家。
从衣服材料质地来看,鹅黄裙衫的少女略显高档,不过从刚才的喊叫声来看,真正的主人应该就是青衣姑娘了。
这么一推理,就合理了。
众人半晌才会过神来,待看仔细看清青衣姑娘的面容,众人立刻向后撤退,自动留下个可以够一张四人桌吃饭、喝茶那么大的空间给她。
青衣女子见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面无表情的等待,既然被人发现只有认命的等自己的丫环来到身边,不想等来的却是……
“呜……小姐!小姐不要小梨了,呜……小梨……小梨,小梨那里做错了,小姐可以说出来。小梨改!为什么小姐不要小梨了,呜……不要,不要小梨……”
小梨的“控诉”使得她无奈的翻白眼,心中重重叹息。
这小姑娘真是的……哎呀!算我怕你了,要不是看在她的份上,我早就叫她的爹爹换了这个伺候的,动不动就给我哭个你死我活!唉!郁闷了!
没办法!只好牵着这“拖油瓶”离开。众人见她们离开又是自主的让道。
众人心里明白:这谁都好惹啊!就是不要惹爱女如命的扬州首富乔衡的千金,被众扬州人称之为“衰神”的乔弄玉。
说起她的光荣事迹,可算得上是扬州城的一部血泪史。唉!提起来,扬州人没有不伤心的!
这回不知道她出现在琼花会上又要搞出什么事情,众人心想着:还是要早点赶快离开,看完这热闹就回家去,安全第一。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使得乔弄玉,刚才的好心情已经跌至谷底。但又不得不边走边安慰自己身边不停哭泣的小梨,无奈的再次翻白眼!
这天也像是感应到她的心情不好,原本的晴空万里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看似要下雨了。
果不出三刻,天空立刻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雨势越来越大。
而琼花台附近的小店因为这场雨,而显得特别热闹,有活力。特别是老字号的“琼雨楼”。于是原本不应该与上的人遇上了。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