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两人的事,将军还是谈谈我们增加一支舰队到琉球的感想吧!‘
‘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举动,如果单从海军出发我没有意见.但是,贵国增强了海上力量,那贵国本来就强于我方的陆上实力呢‘
‘我们不光有舰队前来,同时还会运送四百陆军部队到琉球......哦,您别着急.不但这四百将士只是暂时落脚,租用的贵方舰队还要将一千名远征军陆上官兵运走.‘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喝酒......对不起,喧宾夺主了!‘
‘没关系,酒桌上都是兄弟,来,喝-----‘
谈判酒过后,载镔召开了远征军动员大会,除了不谈目的地,‘一个光荣而艰巨得任务‘,‘一个使国家更快崛起的重大机遇‘,‘一个催生将军诞生的试炼场‘,等等大道理滔滔不绝,一支琉球人和大陆人共同组成的m国远征军骨干力量很快组建成了.
四月二十三号,戴维率领舰队于上海带来了两百骨干军官,并押运来了满满六条运兵船的武器装备抵达琉球.柯林斯接到消息,立刻去迎接了老朋友,戴维自然难为情了一阵,但见到既是朋友也是当初竞争对手的柯林斯郑重其事得首先向自己敬礼时,一边回礼一边哈哈大笑起来.本来还有些担心柯林斯会因为面子不承认他的中将军衔,看来多心了.现在的清国,不但是古老,也令对手不敢继续轻视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不谈两个曾经的战友了.五天后,从塘沽出发地船队在经过威海卫接到另一批军人后,也抵达了琉球.这个船队上的人比较可怜,因为他们乘地是木帆船,而且有部分旱鸭子在里面,晕的一塌糊涂.对了,上海过来那批人也有一样情况.
没经验啊!应该选派更适应海上生活的人,否则,还没到m国就死一批人也太令人舍不得.但箭已上弦,不能重新拉弓.幸好,琉球这儿是陆战队,时时准备跨海打劫之人,于是,跟远征军交换了一批基层军官,晕船者就在琉球练起来.
十几天后,载镔从长春回来,琉球的一切工作已准备就绪,另一支将赴威远的yf租借舰队也做好了出发准备,定于五月十二日同时出发.
十一日晚,远征军司令部内,五个人,载镔,彭玉麟,黄翼升,刘永福,李朝阳.没有高底尊卑,五人随意而坐.但中心点自然是在监国王身上.
‘刘永福将军,明天您就要率部出发了.当年,左宝贵将军远赴威远,石达开将军戎守西边,我都心有感伤.经此一别,相隔万里,不知何日再见今天,对刘将军一样如此.‘
‘末将至死不忘国恩民恩,不忘监国王万岁赏识之恩.‘
‘为国为民,却不是为我,监国王万岁之恩休再提起,将军本是大才.‘
刘永福起立敬礼,嘴唇蠕动了几下,没再回答.
‘我坚信,相逢终有时,谈笑点江山.刘将军,我是监国之王,您也将是一方统帅,离别之情就此道罢,明日我将肃手送将士远征,再不言离情.‘
刘永福没再敬军礼,而是以恭身抱拳的老式礼节致意:‘末将恭听监国王万岁教诲!‘
‘不能当教诲二字,我决不是个合格得军人,具体的战术指挥,我不可能指点你这百战名将之一言一字.我只要你记住,你带走地是一千四百我军最优秀得将士,我不是让你带着他们去跟m国人拼命的,而是让你用尽一切手段对m国的政治经济进行无休止的破坏,破坏,再破坏.即便不得不与m国军队正面作战,也要尽最大力量保存根本.不要管对手怎么嘲讽辱骂,我只会说你们是英雄,决不会说你们是懦夫.这就是我要选择你这个出自广西山地部队将领担任司令员,而让出自北方平原部队将领为副的原因所在.明白吗‘
‘末将明白,您是让我将您的游击战术发挥到极至.‘
‘不,你错了,游击战术,我们的前辈军人早有,不过是从我嘴里提出理论罢了.几年来,也是你们丰富着这个粗糙得理论.你在m国的战略战术虽属于游击战,但要加上两个定语,那就是‘主动得破坏性游击战‘.要知道,你们没有以自身国土承受损失的负担.但也正因如此,你们也更加困难,因为没有大量国人支持你们.‘
‘是,主动得破坏性游击战,监国王万岁放心,末将定将m国搅地天翻地覆.‘
载镔点着头,拿出一份手令说:‘我既然选择了刘将军担此重任,就一定信任你.李朝阳,你来和刘将军一起看看这份手令......我命令你协助管风平组建情报局海外分局,管风平和你分别担任正副局长,正式归建总局前接受刘永福将军为首的军队指挥.‘
刘李二人应是后,载镔将手令交给刘永福:‘我对部下总是没有什么具体安排,除了一批比较适合m国现实情况的武器装备外,一切要靠你们自身,连弹药都是正常备弹量,因为从家里带再多也不够,家里也不可能随时运送弹药到m国.‘
‘既是游击战,当然要就地取材,请监国王万岁莫过担心.‘
‘那好,我最后问你们所有人一个问题,谁能告诉我,决定战争胜负的最关键因素是什么‘
武器后勤训练勇气策略四人都觉得监国王的问题不会如此简单,但隐隐也觉得不见得很复杂.果然,四人相继摇头后,监国王笑着说:‘这个最关键因素隐藏在很对重要因素之间,也许,你们只是没意识到它最关键而已.当然,我的认识也许并不能令你们赞同,那就算我一个忠告吧!‘
四人异口同声着回答:‘监国王万岁于大事之远见非我等可比,还请您指教.‘
‘我认为,战争中最关键因素是------随时随地的冷静.‘
与载镔关系最亲厚的黄翼升直爽得没有完全赞同:‘是不是最关键,末将倒确实不敢肯定,但冷静无疑是战争中极其关键得因素.‘
‘呵呵,黄将军到倭国搅和了几年,也许有所发现.但不知你是否了解倭国历史‘
‘这......末将心思不大在这上面,只有约略了解,不敢说详细.‘
‘倭国人极其狂热.我只能承认,勇敢不怕死的倭国士兵相当优秀,但由于地域和历史原因,倭国却是从上到下的集体狂热.因为,狭窄得国土使他们只能为了生存空间而扩张,但一次次惨败而回,偏偏又无法死心,于是养成了一种竭斯底里的性质.他们对战术很有研究,但包括他们几任很优秀的屁皇和幕府将军,脑子都算不出狂热之后的道路.倭国人顾眼前的能力,世上少有能及,这是狂热唯一得好处.但一场战争能光顾眼前吗‘
‘监国王万岁高见!‘
‘呵呵,别这么说,一点粗浅见解而已.其实为将者也并非不需要狂热,但一定不能让狂热影响到冷静思考.‘
‘是,末将[属下]受教了.‘
‘嗯,正经话说完了,我们聊点儿开心得吧......‘
十二日,刘永福与监国王握过手,后退一步敬礼,然后转身而去.晨曦中,七艘军舰护送着六艘运兵船在汽笛声中开始了远航.载镔站在码头上,身体一动不动.目送精英破坏者们上船后,眼光却望向了天水相接间,只有双拳紧握,似要抓住那天,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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