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要独裁,绝不能放下权力的我并没急着组建新得具体军事机构框架,而是先成立了一个名义上隶属内阁,其实界于内阁和军队之间的最高军事权力机构,国家战略决策委员会.这个委员会领袖无疑只能由监国王万岁担任,那当然不能用某某大臣之称,于是,后世称号得以引入,而众臣对[主席]这个称谓也很容易理解和接受.
我含笑接受了战略决策委员会主席的职责时,心腹以外的所有大臣都以为监国王是挂羊头卖狗肉,不过是为了架空皇帝而换个台子唱自己的戏.眼中隐隐露出一丝嘲讽和鄙薄中,听着我选定了翁同,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肃顺,沈葆祯,曾国筌等等十一个军政要人担任国家战略决策委员会委员后,却石破天惊般听到真正改天换地的发言,虽然对我而言,仅仅是从封建专制向民主制进步的小小改变.
如后世一样,我宣布,决定任何一间大事将以投票为准,没有任何人有权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皇帝也不过是国家之代表,更是国家之一员而已.
这并不算什么.真正让群臣震惊得是,国家战略决策委员会十一个委员的集体权力要比我这个主席大得多,虽然就个人来说,我的权力明显比任何一人都要大很多.但十一委员手中的总票数接近于两个监国王.
我曾看过一篇科幻小说,说中就有一段关于投票的话题.作者极有见地得给了每位投票人十票,而不是每人一票.因为,任何一人的心中总有矛盾之处,发表对某事件的看法时,几乎不可能完全赞同或反对,那么,一票制肯定有其违心之处.而有十票,就可以将自己的想法中的赞同反对还有无所适从分清,
现在,我有权了,就将这个想法变成现实好了.所以,在国家战略决策委员会中,我这个主席拥有三十个投票权,其他十一个委员各有五个投票权.当然,在此我耍了一个老鸟们都能看出来的小手腕,任何战略决策必需有监国王在,但委员们大部分都在京城以外任职,很少有机会凑到一起.可是,我对自己权力的限制同样是真心诚意到人人心知肚明,任何一次战略决策,其他委员的综合票数必需有足够推翻监国王建议的理论数量,即在监国王之外,最少要有七个委员在场讨论投票才能做出决议,否则没有法律效果.
话说到此,我专们强调了法律的意义,将此定为内阁第一重要工作,并要常抓不懈.恶狠狠得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废话踩在了地上,因为这句话本身就留了余地,而真正的完善法律应该没有任何余地,或者说,以我这个后世人理解,只有国家元首有一定司法赦免权,但也不是不认罪.所以,我对臣说地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要说王子,皇帝都一样......
因为内阁将来的工作太繁杂,尚不理解民主的清朝根本是睁眼瞎,而我这个认识民主的人又没有严谨得政治思维,所以,组建工作颇有些忙乱无序.但对于科技体系和军队的建设,我就是那种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走路地人了,并不光是这些年的主要精力就在这上面.做为一个爱国青年,我的祖国在科技和军事装备上的落后,让我们受了太多气.既然有了这机会回到了清朝,不在力所能及的方面占世界之先机,早死了算了.
因此,我怎么不把科学院的地位抬得老高,而科学家绝对配得上崇高得政治地位.所以,我叮咛李善兰,科学院院士的选拔一定要严格而公平.做为国家最高科学机构,绝对要保证质量.接着宣布,一经被选举为科学院院士,将终生享受正二品官员待遇.说到此,我将一个还将科技视为奇技淫巧的大臣用一个冷冷得[滚]字赶出殿外,气愤中,我又宣布,一个做出杰出贡献得科学家,除了在金銮殿里,其它场合可以坐在皇帝上首.因为,连傻瓜都能做皇帝,但世上人中,一万个里面出不了一个科学家.
又一次将群臣震在当场后,我又记起了后世特别著名得一句话:一流企业做标准,二流企业做服务,三流企业做产品.
这话是西方人说的,但在二十一世纪,你想不服都不行.的确只有掌握产品标准的企业才是站在高端得企业.而我,其实并不懂[标准]二字的完全涵义,但这没关系,整个世界对产品标准的认识都那么肤浅,只要我国从现在就认识标准的重要性,将来完全可以领导世界潮流.因而,我又在皇家科学院内设立了产业标准制订委员会.这就是所谓先手,虽然我的祖国还是小农经济,可思想和提前准备的先手无与伦比.我不着急,更不会放松,五十年,这个时间很充裕.我要让二十世纪初以后的世界产业随着华夏民族的指挥棒运转.当然,这个委员会的第一任主席只有我这个后世人才能当地下去.虽然我不很懂标准,却能让国人知道,标准是产业生命.
不过,一个科研与科技领导机构的建立,其现实意义和内阁并无大得不同.历代统治者都没有真正重视科学进步,但华夏科技总是在进步着,只是最近几百年的进步速度令人伤心.而我建立科学院,大幅提高科学家的政治地位,事实上只是给予科技进步一个比较重要的烘托促进作用,却没有能力在保守思想中给科学家建一个尽展所长的发展平台.因而,无法与军事暴力平行.科学院和内阁一样,还是任重而道远.
现实中完全是如此,保守势力的确更关心军队的动向.因为,军队几乎完全不被保守派所控制了,虽说参与了对外战争的军队只占军队总数的一半,可战斗力确是全军的百分之九十.能否慢慢控制内阁,就看监国王万岁如何行使军权,如何保护那个令人似懂非懂,但肯定是在遏杀封建专制,消除法理特权的民主.
所以,关于军队将领的提升和任命,受到了最多争议.对军队的认识和了解使任命过程很顺利,却惹来最多麻烦.可是,流氓从来都不是忍让与退缩的类型代表.军队是国家安全的保证,是征战天下的铁拳,不是私利的筹码,不是可以出让买卖的工具.
第一次,我发出了人身威胁,而且是封建时代特有的连坐式威胁.谁要想在军队里担任要职都行,但国家正在或马上又要打仗,任何人明明没能力还要抢位置,拿士兵生命和国家安危当成政治交易......诛九族.
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保守派怕是怕我,但绝对谈不上恐惧,流氓的狠毒毕竟远远不能和政客相比.大家一起混了四五年了,监国王是个怎样的人,老鸟们已很了解了.许多人甚至于敢肯定,犯了大错,我也不会诛谁九族.之所以能让保守势力放弃军权的争夺,更主要在于现实,军队的确还有很多仗要打.再就是做为一个华夏人心底里最起码得愿意,那就是自己国家取得胜利,这与思想是否保守没多大关系.再有,监国王对在其位某其政格外重视,没有被军权冲昏头脑的众臣都相信,没那能力也非要占军职,监国王肯定将其派上前线,而且一定不会给予指挥权.真跑上刀光剑影的战场上,大不了死后给个英雄称号,这帮官僚怎肯干那吃亏的事儿.
所以,军队领导机构在一翻争执之后也顺利得建立起来.最大一个缺陷是我自己也不懂不知怎么解决的困难,那就是军队政治教育机构确切该干些什么.不是没听过一些大道理,更不是否定政治教育的关键性,哪怕是所看地那些想当然的网络小说,其作者也没有一个不注重‘军队是为什么而战‘这个问题.可是,我绝对没深入理解过[为何而战]的深切内涵.因而,后世祖国军队的四总部中的总政治部,根本不敢单独组建.像我这样一个政治新手,完全有可能让人阴了还不知怎么回事.可是,能不管军队政治教育吗
共产党和毛伟人提出并组建起的人民军队政治教育体系所发挥的巨大作用是得到一致公认的,不论是自家还是对手.我肯定没有另辟新路的雄才大略,连亦步亦趋都跟不是伟人的思想与节奏,可激起将士们的血性,其作用比先进得武器装备更重要.所以,总政治部可以先不组建,却一定要打下基础.因而,我在总参谋部里设立了专门得军队政治工作部门,时机一成熟就独立出去,和总参谋长平级.
至于总参谋长人选是最无异议的,因为,完全可以说,没有左宗棠,京城将再一次成为侵略军的战利品.左大帅在京津的名望,除了一身神秘传说的监国王万岁,远超曾大帅和翁大人,其功绩,不论是百姓还是群臣,无不感激.
而总参谋长无疑是军队日常事务第一人,国防大臣曾国藩似乎更像是主管军队事务的总理大臣,其工作也更多在国家战略决策委员会,另外一项重任是发掘人才.对于曾国藩这一优秀人品,我是衷心承认并钦佩得,从老对手陈玉成对他的尊重就可见一斑.
同时是对曾国藩的保护,可以说,为高级干部配专业保健医生,一大半原因是为了曾国藩.曾国藩和左宗棠年龄想当,可原史中,曾国藩在1871年去世,年不过六十余岁,可见他的身体很差.也就是说,我要任由其个人历史发展下去,一代人杰不过还有五年生命而已.虽然曾国藩的思想认识和我有很大差距,但他是一个知道变通得人,要不怎么能成为近代工业的头号创始人呢!说个很不要脸得话,用后世上级对下级的口气,曾国藩进步很快,完全适应了当代改革先锋的要求.以其为人,学识,威望,才干,不把他多利用些年头儿,我傻啊我
不管某些人怎么不愿,适应新时代要求的军事机构框架就在这一天的金銮殿上成形了.任命左宗棠和曾国筌为正副总参谋长后,接着任命华方朔为总后勤部长.因为当前的军事工业还没有真正发展成规模,并没有设立总装备部,和将来的总政差不多,由总后身兼两职,好在军事装备问题无需我亲自操心,不像领先时代的政治教育,具体的军事科技,我也不比某些人懂得多.因此,当年安庆军械所最早两个主管之一的魏其康欣喜若狂,这个从四品官员数年来认真学习军工管理,得到了军械所一众专家工人好评,我则兑现了当年承诺,任命其为总后装备监制供应局局长,只不过他没有军衔而已.但职务想当于中将,换算成品级最少也是正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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