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哎,我不想用但是,但是我只能但是.md,老子心里又经常冒出粗口了,都是心越来越凉给闹地.
我想地太美,我太幼稚,翁同明白,但他没伤我的心.
因为,腐朽的清王朝,腐朽得烟枪清军,根本无法接受先进战术,我白白耗费了大量心力,但清军照样一触即溃.慢慢的,我在伤心之中,转而希望有更多清军将领能接受领会[我的]战术思想,指望不上现在,我指望将来.
再后来,我怀疑,[我的]战术思想是否出了这个墙高气闷得皇宫了呢
八月里,翁同将历史的记载真实得送进我的耳朵里.英法联军先攻陷塘沽,再陷大沽,紧接着,第二次占领天津,朝廷上下一片惊慌失措.咸丰急怒交加,身体顶不住而病倒,算他还知道大清处于危亡之中,天天抱病召见大臣议事......
我大骂出声:‘议个屁,那些大臣只会一筹莫展,接着商量怎么投降,除了割地赔款,他们还会干什么!‘接着我一阵闷哼:‘我也是一筹莫展哪!翁师傅,大清即便还没病入膏肓,哼哼哼,也不过半步之遥而已.‘
‘小阿哥,我朝之病由来久矣,只能慢慢儿治,急也没用啊!‘
‘我想见见皇阿玛,翁师傅,您能帮我通禀一声么‘
‘小阿哥不可,皇上现在正日夜操劳,心火上升,您这事去见皇上,对您难有一点好处不说,您的话皇上也不见得听地进去.‘
‘不,翁师傅,有些话如不能说给皇阿玛,我寝食难安,麻烦翁师傅了.‘我注视着翁同坚持着.
‘那......那好吧!自从那次我说漏了嘴,皇上也常常询问小阿哥.微臣适事替小阿哥说了几句好话,想来让皇上召见小阿哥并不难,只怕小阿哥说话不知轻重啊!‘我现在与翁同之间交流时已十分随意.他这番话,前面不是要表功,后面是实话实说.我的确掌握不好轻重,翁同做了我一年师傅,相当了解我了.
第三天,在翁同帮助下,咸丰召我觐见.刚到上书房门外,我听到,在咸丰的咳嗽声中,有人正建议和谈.我知道,咸丰正与几个大臣议事,可能前面已经商讨争论过了,我来时,已进入了投降准备阶段.
和谈,和谈,去nmd和谈,我气往上涌,流氓脾气再也忍不住,脑海中陡然间想起曾经我意中看到地,陈嘉庚先生著名的电报提议,我冲口而出:‘敌未出国土前议和者为卖国贼.‘
那时,我还不怎么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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