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斜阳下,尺码恰到好处的衣服衬托出了我坚实的肌肉和健美的身躯,一百九十公分的大个子穿上了高桶作战靴后更显得挺拔英武。更衣室里射出的那道热辣辣的眼光比*午后阳光还令我倍感灼烧!
“你把他藏哪儿了?识相的赶紧在我眼前消失!否则老子卸了你五条腿!”一个疤脸的家伙恶狠狠地吼道。
靠!卸我五条腿?老子的“那条腿”也是你卸的?我一听火气就蹿起老高!
“闭上你的*嘴!”我恶狠狠地啷道,“哪个庸医给你妈剖腹的时候故意割开了你的屁股?整了这么大个疤炫耀于世?真让人恶心!”
疤脸最受不了别人对他短处的揶揄,听了我精彩的点评后老脸儿登时就绿了,挥舞着砍刀气势汹汹地向我劈来。
我将手中的多用钢锹向上一接并用上面的锯齿倏地向旁一带,这货便被我那巧力引向了地上立起着的榴弹炮工艺装饰弹。
“咿呀~~~噗!…”轻敌与盛怒让这个疤脸儿立时献出了恶心的灵魂,炮弹的尖头透过他的后背穿了出来,一腔鲜血喷得满地都是,屋里浓郁着血的特有味道——腥!
死神借着这个惨象闪亮登场,炎热的空气霎时降低了不止十度,连*空调都省了!
可是…这种寒意不仅仅降低的是空气中的温度,更令人感到寒冷的是灵魂上的冰冻!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剩下的三个家伙手中的刀开始哆嗦起来,连身后的那个二倚子都感到莫名的战栗!
我摘下了偏光镜,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三个大汉。忽然间,我的眼神变得异常深蓝!
凡是见过我这种眼神的人必须得死!因为…那不是人的眼睛!这双摄魂夺魄的蓝色双眸已经将这几个灵魂锁定,他们只有被宰割的份儿了!
手中的多用途钢锹成了割喉利器,三人连还手的余地都欠奉,颈动脉就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呕…”更衣室中呕吐的声音传来,也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呕吐时触动了右胸下的伤,公子哥再次昏迷过去了。
远处隐隐传来了警笛的声音,我收起了自己的破衣服,然后拿着所有能沾上我指纹的物品,戴上了一个热带迷彩帽子和那付偏光镜,扛着公子哥迅速离开这间苏俄制品店铺,出门后又仔细地将碰触过的地方用手套使劲儿擦拭了几下……
几步跨到停在店铺门口的丰田吉普旁,打开车门将公子哥放在后座上,拉出保险带把他固定好,然后坐到了司机位置熟练的点火、挂挡、踩油门…
丰田吉普就像一杆箭一样带着刺耳的摩擦声离开了现场……
一路狂飙,我将车开到了郊区的青蟹山下。颠簸的路况已经把公子哥晃醒,这家伙也真能忍,无论咋疼他都不吭一声!任凭汗水满面、眉头拧结!
“就这里吧!虽然我不熟悉地形,但是吉普车走着都费劲,估计盖子的轿车也上不来!”老四的语调似乎让身后的公子哥听了感到异常的亲切!
“我叫韩飞宇,飞翔的飞、宇宙的宇!敢问大哥那条道儿上的?”公子哥强忍着疼痛开口问道。
“过客而已!”
“总得有个‘号’吧?日后有机会也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义!”
“别问那么多,不告诉你自然有我的道理!哦…若是日后我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向你暗示‘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