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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七 夜练(2 / 2)

“练《征北》?”

“是啊,不然要练什么?眼下最重要的不就是唱好《征北》吗?”

隶祀了然了,他说:“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他一个人苦练,你也就当我没问过,大家都不知道。”

送走了顾卿,隶祀和凌琰回到了泓沁殿,一进屋就意外地发现,未济趴在榻子上等他们。

“怎么,有线索了?”隶祀问道。

未济抬眼看了看两人,舔了舔爪子,示意他们先说。

凌琰给隶祀泡好茶,理了理思绪道:“萧瑜夜里去练戏的习惯从小就有,所以最近夜里出去了,师兄弟们也没放在心上,都以为他在练要给皇上唱的戏。我们猜萧瑜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但不知为什么,最后却成了那惨兮兮的戏了。按理说,大半夜的就算要练,也不会把一身的行头都弄好,再退一步说,即便是换上戏服,也不会把妆都上好的。”

隶祀听完凌琰的分析,又道:“我和凌琰都觉得那萧瑜很危险,他的精神状态太起伏了,我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大半夜的到底在唱些什么。这事蹊跷得很。”

未济这时才从榻上立起来,化了人形,开口道:“这是宾王的玉佩,带着这个就能进到宫内的藏书楼,我们去那里翻翻。”

宫内的藏书楼远离几大内殿,却靠进冷宫,平日里很少有人来这里。除非有皇家的凭证,守卫才肯放人进去。楼内很暗,凌琰点了油灯在前头引路,按未济说的,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的书架不多,按着分类放了几排书,关于戏曲类的有两架子。三个人也不浪费时间,一本一本地仔细翻,看看有没有萧瑜那夜所演的戏的记载。当时他们站得远,萧瑜又只做动作不唱出声,唯一能作为提示的便是他身上复杂的戏服。

翻了一个多时辰,隶祀就止不住地直犯困,眼皮子不停打架,再过一会,整个人就往凌琰身上倒。凌琰见隶祀累了,就小心地扶他靠着书架坐好,怕隶祀着凉还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为隶祀盖好。也不管边上的未济眯着眼睛笑得暧昧,继续低头一页一页地翻书。

隶祀醒来时天刚亮,靠着睡了一晚上腰酸背痛得不得了。未济也困了,缩着身子钻在他怀里睡得舒服,凌琰一宿未睡。隶祀抱歉地笑了笑,想抗议自己的腰酸背痛却终究没抱怨出来――凌琰比他更累。

“没发现什么记载。”凌琰合上最后一本书,吹熄了油灯,轻轻说道。

未济听到了动静,也起来了,叹道:“果然没翻到呢。”

叹完见隶祀瞪着他,他又说:“看见那边的门没有?里面的书都是绝密的,大概是收藏在那里了。”

隶祀和凌琰顺着未济指得方向看去,那里有一扇不大的门,昨夜因为太黑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那门关着,却没有挂锁。

未济说,那扇门,是夏阳家的祖先封的,只有夏阳家的人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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