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琰见了,说道:“别急,我们回去问问老爷吧。”
“不要。”隶祀摇摇头,“该说的爷爷早就说了,这是我做的选择,就由我来面对。”
“那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能做些什么?”柳西河急着问。
隶祀稍稍想了想,说:“以不变应万变,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等着对方先行动。”
“为什么!不是说易将军很古怪吗,是不是被人蛊惑了?我们查查他不就行了?”柳西河显然是着急了。
凌琰开口道:“西河,既然隶祀说不动,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我们现在还不能肯定就是易将军干的,少微和相爷也只是怀疑。”隶祀解释道,“易将军忽然回绍陵确实匪夷所思,但是,少微是他当年亲手领养回来的啊。”
“隶祀,我感觉,”易少微想了想,郑重地告诉隶祀,“这次回来,爹变了一个人。”
“是吗?”隶祀觉得有些头痛了,他对凌琰说,“凌琰,我们回去查查易将军回来的原因。”见凌琰点了头,隶祀又派任务给柳西河,“西河,你在这里护着少微的时候,一定要多留心。”
“好,我知道。”
在微弱的烛光中,映着四张少年的脸庞,各有各的表情。
隶祀原来打算回绍陵后,找个时间和少微聚聚,和他说说一路上好玩的好看的。而眼下,他们是见着了,却又是因为案子的关系。路上的折腾加上现在突如其来针对少微的下毒,让隶祀觉得一阵烦闷。
“谁在那里!”凌琰一个警觉地反身,冲到里屋的窗沿边。
“小宁?”隶祀皱皱鼻子,那股淡淡的味道一传进来他就知道谁来了,“你不是跟三叔去办案子了吗?怎么在这里?”
泠允见着隶祀和凌琰两个,慵散地伸个懒腰:“这里不是有柳西河了吗?你们两个还来凑什么热闹。害我大半夜的还跑这么一趟折腾半天。”
“难道,你和三叔的案子也与少微有关?”
“你这个小鬼,竟会给我找麻烦!”泠允并没有回答他,好像说起了另外的话题,“你三叔猜着那香让你们睡不了多久,也料定了你们一定会来易府,我才赶来看看,免得你们坏了事情。”
隶祀抬眼看了看:“你对易府的其他人作了什么?也下了香放倒了他们?”
泠允拨拨发丝,笑道:“不然呢?你翻墙的声势这么浩大,睡得再死的人也都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