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做爱用的是蝶式。就是刚才那些电视画面里获得的。她坐在他的身上,手导引着他那雄起的命根来植入自己的体内。如一根实验用的玻璃棒,在酒精灯上加热后,进入了一个若大的器皿。最后那棒与器皿成了一件互为传热的导体。
她像一只美丽多情的蝴蝶,飞来停泊在他丰茂滋润粗大的树枝上嬉戏起来,久久不舍离去。
选择这种方式做爱,是考虑到医生既要卫生又要安全的做事习惯。双方接纳的仅仅是两性的器官,接触面小,感染创面就小。而射入的爱液又会马上流出。且女坐位于男方之上又可凸现女权的思维,这实在是女知识分子做爱之首选。
丁、柳俩人理解的做爱,不光局限于性器之间的往来,还应包括吃、喝、玩、乐、对视、挑逗,卿卿我我。这堆知识在他们眼里都是“造爱”上的事情。只有疯过了,凹凸物才做最后的冲刺。
丁盛总算回到正题上,他叫柳儿把画拿出来,柳儿才把那一幅女博士的画拿了出来,铺在他面前看,丁盛用牙签挑着牙缝里残留的猪肉对柳儿说,“这是什么?怎么玩的比我还玄!”
“就像刚才那场灵与肉的写实!”柳儿重又端着一只硕大的啤酒杯,斜眯着眼看着丁盛:“难道不对吗?”
“你也打翻了一瓶颜料才找到了灵感?!”
丁盛把那幅画换了三个方向来看。
“不,我直接跳进了颜料里来,”
“那它叫什么?”
“这幅画的名字叫‘爱情海隅’,隅就是角落。”她向他解释说。
“你是指在茫茫大海里,每天在演绎着的生物界的爱情故事?”
“对,在那个生物和微生物的世界里,每天都在涌现大量的深海里的性爱史,只不过人类智商太低,无法捕做到”
“别逗了,比如鳄鱼会流泪,海豚会哭,但这其中的信息密码又是什么呢,人类无法知道,还是说说人类自己吧,”
“我这幅画的含义最终隐寓人类自己,包括你我,两个不太安份的‘人类’”,柳儿说。
画上面是依据印象派画法绘制的一幅画,变形的海洋,扭曲的生态圈,有水母。海苔。海藻,珊瑚,还有穿梭而过的两条张着嘴的鱼…,那两条鱼在不停的渴求着什么,性还是水。
“你这样画,别人看得懂吗?”丁盛摇头后说。
柳儿不屑地说;“干吗要别人看的懂,咱们两人聊聊,乐乐不久可以了,我又不是为了拿出去比赛,你不认为我们的生活都太枯燥了吗?!”
丁盛忙回到画上,赞扬道:“深海里都是珍稀品种,不象四肢的人,浮在面上。”
“我做那条鱼吧!”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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