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傻笑道：“照片我够了，我要一幅作品。”
丁盛挖苦他：“到实验室去找，这墙上看过去就象一个‘奶牛’场。”。刘桂有些得意：“那是，我可以增加一些分泌，也增加一些食欲。”
寒暄了几句汪清的近况之后。整个晚上，两个男人边吃狗肉边喝酒，谈论的话题依旧是刘桂为何喜欢大乳房的女人。刘桂认为没有乳房的女人不该称之为女人。刘桂说，他小时侯早产，七五年那阵子，母亲忙着“反击右倾翻案风”，生下他后，母亲又没奶，他没吮吸过母亲一次奶头。
对自己母亲乳房的向往，使他变成了对天底下所有女性丰满的乳房的向往…，他学医之后更加知道，母乳其实是一种最适合婴儿吸收的蛋白质…，那玩意能提高婴儿的免疫力，他的抵抗力这么差，体质的不良从根本上讲，就是没吃到过一口母亲的奶…，这是源头上的原因。怪只能怪时代的动荡，把自己“吃奶”的权力都剥夺了，他从不责怪母亲。后来他对有着一对硕大乳房的妇女，而不管她们的年龄，都产生了好感。
丁盛的酒喝到兴头上，自然就有些好奇：“汪清那玩意并不大啊。”。刘桂则说“她是算不上太大，但绝对也是有的，不大只是暂时的，将来到了美国她会变得更大的。”丁盛嘲笑为，性的扭曲，审美变态。他就说，变态就变态，照你这么讲，医生都变态了。
在狗身上做实验，说明狗与人有某些相同点，…拿狗杀了来炖又说明狗比人确实劣等。那些圈养起来又打过麻醉的狗，纷纷都罩住了咬人的口，被关在潮湿的笼子里；教授们就是在他们熟睡后才去打开它们的胸膛的。一般情况下，每条健硕的狗，在麻药注射时，看着身边戴着大口罩的人，还来不及叫一声就被宰杀了。
石岚宰这种狗就最有经验…，她操刀下刀的熟练程度，令人毛骨悚然，又准又狠，刀落之处，那畜生便一命呜呼了！
丁盛，刘桂反倒显得心慈手软，不得要领。
李晓菁更是一副阿弥陀佛的心肠，偶而一次让李师姐试试刀，她竟会在实验室外呕吐了一个下午，那吐出的东西又比狗粪还臭哩！
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程阳教授又来了一次实验室，看他的弟子们，弟子们都在聚精会神地“钻研医学”，这个倔老头才笑了…。
丁盛为论文在实验室里狠泡了一些时候，胡须长了都来不及去剪，石岚见后戏称道，她有幸在这里和“卡尔－马克思先生”做同事，她还建议刘桂也把胡子留出来，留长点，那样就有点象“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了，那样一来，这里便成了“共产党宣言”的诞生地…。
刘桂反唇相讥，说自己命里‘硬’缺‘水’，还缺油水和奶水，所以胡子长不出。石岚就说，真想长出来很容易，我去弄点睾丸酮为你打一点，准行。刘桂听后大惊失色。
…丁盛感到，毕业越来越近…文凭离自己就越来越近。可程老却离自己越来越远。时间一长，他的眼睛就开始在实验室里开了小差，…穿过实验室厚厚的窗棂，…停留在路上走过的那些女同学手里握着的蔓登龄蛋哒上去了，这是丁盛那个时候最关注的一道窗外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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