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冰拆开信来,信的内容是这样:“师兄,十几年来,我四下打探,终于有了些眉目。早就打算前来拜会,无耐锁事缠身。故谴小徒前来,请你到回师门一聚,以洗刷你的不白之冤。”没想到自已的父亲原是武林中人,心道:“父亲怎地从未向我提及此事。”便又把信递给郝九:“你知道关于我爹的事吗?”
“家师只说过他和你爹是同门师兄弟,昔日感情甚好。”郝九不不明白信说的倒底是什么意思。
“你能带我去见你师父吗?”刘月冰想了想道。
“这样也好,家师肯定也希望见到你。”便约定等刘忠成的丧事完毕之后出发。
临走时孟婆给了郝九一根发钗,孟婆对说是刘忠诚生前交给他的,十分重要,又说月冰向来柔弱无主见,郝九既然是她师兄,又是一路同行,就让他代为保管。
那发钗钗头镂空雕刻有双凤,钗头至钗尾镶有银质的菊花花纹,十分精美。再仔细查看,脑中突然浮现出画面,忽地又消失了,全然没了印像,郝九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大江见郝九发呆:“想什么呢?”
郝九回过神来对孟婆道:“这东西我就先留下了,今天村子可有异样?”
孟婆缓缓道:“你们未来之前,老身在屋里听到外面有人吵闹,但出去一看,并没有人。”
郝九此刻心中已有定数,便叫孟婆暂时不要将这事告诉其他人,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江还留下一些银钱,孟婆先是不接受,最后拗不过,便收下了。
直到太阳下山,郝九和唐大江才回到城里,发现许多人将来得坊围得水泄不通。听围观的人说,有个人在赌坊赌钱,输了不认账,还打伤了财坊里的几个伙计。来得坊老板便找来一些江湖人士,想将其拿下送官,无奈那赖赌之人身手了得,前去叫阵的人反而都被打伤了。
唐大江常混迹于来得坊,和来得坊老板交情颇深,一听这话,那还了得,径直就冲进了赌坊。只见一位红衣蒙面人站在赌桌上,目不邪视道:“不想死的赶快给我滚!”
地上躺着有几人,正不住的呻吟,看来受伤不轻。易来前看上去十分焦急,最后手一挥,六位手持长剑的武师跳将出来,将红衣人围住。
“想倚多为胜吗?”
六人互相对望一下,叫句“上”,六把长剑同时向红衣人递去。
“这是你们自找的,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绿光一闪,只听得叮叮的金属交鸣声,六把长剑一齐折断,在场中人俱是一副惊鄂的表情,谁也没看出红衣人是怎么出手的。
就在这时,大江一声大吼:“敢来得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大爷我今天定要教训你!”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在聚焦在大江与红衣人身上。
“你是?”红衣人盯着唐大江圆滚滚的肚子带着笑意问道。
“老子更不改名,坐不改性,泯州‘千杯不醉’唐大江就是我。”唐大江又不屑道,“那儿来的疯狗?在这里鬼叫咬人。”
“无名小卒,贱名不提也罢,既然你自称酒量天下无双,功夫想必也是十分了得咯!”红衣人谨慎的亮出了兵器,众人这才看清是一把匕首,刚才那道绿光就是由这把匕首发出的。唐大江成日饮酒,脚步向来都是虚虚浮浮的,这到让红衣人摸不清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