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嘉玄虽然血气方刚、斗志昂扬,可对方毕竟是地头蛇,在拳头就是真理、爱打才会赢的熏陶下长大的人,才几分钟,就被打倒在地。
“要你和我嚣张,要你在老虎头上拔毛!”血狼一边骂一边朝他身上猛挥铁拳。
厉咏曼在一旁的哭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血狼,你住手,我求你住手好不好!”
血狼哪里肯停,反而越发起劲,殷嘉玄终于被打得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你住手好不好?今天晚上我约你把事情来个解决!”
“我凭什么信你?万一你喊警察怎么办?当我是傻瓜啊!”
“你可以把嘉玄带走!拿他做人质!”厉咏曼使用了没有办法的办法。
“好,一言为定!”
“好!”厉咏曼掷地有声。
厉咏曼凄迷地看着血狼离去的身影,内心在下沉的过程里越来越冷,越来越痛。虽然四周清风杨柳,群花争妍。可是她将衣服裹紧再裹尽,仿佛一个迷失在北极的路人,害怕冰天雪地的景象会将自己的灵魂吸走。远远地,传来几声低沉的呜鸣,那是落单的孤雁,在苍茫的天空中找不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