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咏曼丝毫也不反抗,甚至没有恐惧,她如同任人操纵的木偶,甚至有一种归宿感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我要你他妈的冲我吼!”血狼一边骂,一边狠狠一个耳光冲她抽来。
“啪”地一声,鸟耳受到惊吓,疯了似地拍着翅膀冲向了天空。冷风呼啸而过,树叶也随风狂舞,像要急切地逃离这个可怖之地。
有何好可逃,有何好可怖呢?厉咏曼的心灵和被麻木的痛觉一样,再也不会被触动。
她把被抽歪的脖子慢慢扭过来,用充满仇恨的眼睛瞪着他,“啪”地一声,她回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血狼用充血的眼睛注视了她片刻,突然饿虎扑食般冲上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强行想要吻她。
“啊!”麻木的心灵终于丧失了免疫力,厉咏曼拼了命地尖叫、哭喊和嘶咬着!
“哎哟~”一声,血狼捂住了被咬出血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