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童女一边听罢,嘤咛失声,哭泣起来:“圣上哟!您可是这天庭的至尊,可一定要设法将我那可怜的姐姐救出天牢啊!”
玉帝摘下金龙玉帽,挠了挠头,一派为难的模样:“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玉狐童女见玉帝没了法子,更是一副可怜兮兮地神情,扭动婀娜身姿娇滴滴哀求道:“玉帝想想我那苦命的姐姐,自幼在那玉狐山上孤苦伶仃地修炼,三千年的道行怎可毁于一旦,再想想我那可怜的姐姐这么多年来与您同床共枕,一直坚守情人身份,从不奢望什么名分,不争什么恩宠,默默无闻地奉献着青春柔情,您可一定要……”玉狐童女言语间回头看了看太上老君,嘤嘤细语道:“弼马温大人可曾见到我那帮小姐妹们?”
“哦!您那小姐妹们?见得见得,都已被贫道处死在修缘山上!”太上老君猛地一愣,目光瞟了瞟玉狐童女,慷慨答道。
“什么?被你这小小的弼马温处死了!”玉帝脸色陡然愤怒道。
玉狐童女听罢,心中燃起无限仇恨的火焰,但在玉帝面前她又不得不掩饰一番,只是一个劲地哭的更凶,吵着闹着求着要玉帝为小姐妹们报仇。
太上老儿喃喃自语道:“看来今天贫道是捅了狐狸窝窝啊!”
玉帝愤怒间手指太上老儿,一副欲痛骂的样子,可正欲张开的嘴巴又闭了起来。他在心中思索道:朕堂堂天庭玉帝,何故为几个小小狐仙丧命而与臣子犯急呢?这样传将出去,朕还能在这天庭号令群臣吗?当年那人间的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已留下了千古非议,至今仍有一些文人墨客阴魂不散,常到天庭投诉吴三桂那陈年旧事,搞得寡人心神不宁。
想到这些不良后果,玉帝略微定了定神,强作欢笑说道:“处死就处死吧!也省得满朝文武百官抱怨朕对女人太过纯情,不忍惩治那些沾花惹草,包养二奶的昏官小吏们。明日早朝朕将颁布诏书,诏告天庭,杀一杀养情人、包二奶、纳小妾之歪风邪气,违者重罚,朕要带头做起。明日早朝,你这老儿要陪我一同前往,给满朝百官讲讲,看朕是怎么做的,也算是个表率!”
太上老君急奏道:“明日?圣上,小臣今日就想辞官归隐,不再过问朝政!”
“好大的胆子!你想炒了朕的鱿鱼?在这天庭,只有朕炒别人的鱿鱼,哪有别人炒朕的道理,如这天界诸君都像你这老儿,那朕还做谁家的玉帝?”说话间,玉帝也是龙颜大怒。
太上老君沉默不语,怯怯的寻思再三:看来这小小弼马温是辞不掉了,下海经商成了泡影。
再看那玉狐童女,圆瞪杏眼,恨恨地剜了剜太上老儿,也不再言语。
玉帝微微一笑,一副海纳百川的胸怀道:“太上老儿,天庭中都知道你足智多谋,快给朕拿个主意,如何将那天庭第一美人狐仙儿救出天牢?”
太上老君瞧瞧玉帝,提到狐仙儿就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表情,不觉生出些许感动,轻扫拂尘移步玉帝身边,贴耳低声道:“玉帝何不将那刑狱司大总管猪八戒召来商议?”
玉帝一听,一拍大腿惊喜道:“高、妙,太妙了,朕怎么就想不到这一层呢?好你个太上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