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辉本想再劝劝廖哥,可一看廖哥那副不甘心的模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门外,出门前他听到廖哥发了脾气,就回来了。他的脾气是冲任向席发的,也是冲那个电话,“平总,我是廖成,你派几个手下到伤心夜总会来一趟,最好是带枪来,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吗?哼!”廖成将手机重重摔在地上,一把拽住任向席的脖领子,“你他妈是怎么当的老板,就这么让他走了吗?”
廖成还是第一次冲任老板发火,平日里任老板和廖老先生有点儿交情,他深知廖家的实力,对于廖成发火骂自己也只好忍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脸上也挂不住,打下廖成的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他妈的你们俩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李灿的声音,“老板,我带着弟兄回就要回来了,你那里怎么样?”
任老板气急败坏地说,“那男的带着阿慧都走了,对了,你们在周围看着,他们没走多远。”
“这边路灯有点暗,我看不太清。”这时电话那头的李灿冲着他们那头说,“哥几个眼睛放亮点,见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吱一声。”
这边任向席又问道。“你们拿枪了没有?”
“老板,我带的这几个弟兄棒着呢?指定能把那小子砍死!”这时听电话那头又有个声音说,“李哥,你看那对男女是不是?”“嗯?没错,那是慧姐,弟兄们,把慧姐身边那个男的弄死。”
之后任向席听到那边隐约传来跑步声,挂了电话,冲着廖成说。“看着吧,这下他完了。”然后大步出了夜总会。廖哥和大辉对视一眼,紧跟了出去,随后伤心夜总会里除了睡在包房里享乐的人,再没有一个。
任向席出了夜总会向左奔走,廖哥和大辉听到有动静从左面传来,后面的一群人随着他们一齐奔走过去。这群人蜂拥赶到事发地,借路灯见几个大汉手中拿着半米长的砍刀,正用手上的家伙“招呼”着那个男人。任向席狠狠地冲他们发话,“谁都别给我留情,出人命我担着。”
那五个壮汉听任向席如此一说,再下刀每一次都是直奔那男人的要害,那男人狼狈不堪地只有被动躲避,逼得他实在没有办法,心一横,大不了豁出这条命去,他躲过一人的砍刀,猛地回转身在砍向他这一刀的壮汉左手边跳起,下降时曲起一条胳膊,肘部狠狠袭向壮汉的太阳穴,壮汉没想到他的动作居然这么利落迅猛,想躲开为时已晚,他被这一击击裂了眼眶,立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任向席怎么也没有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的人就被干掉一个,心中不免难安,看着看着瞅见对面的李灿和陆明,李灿在无意中也瞧见了任向席,扯了扯陆明的衣服,两人走了过来,任向席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拿枪?”李灿回话,“您忘了,安哥去办事,把仓库的钥匙也一并带了去。”
“哦,唉,怪我最近大意,忘了带出一把来,明天去金窑窝买三把来。”
“啊”一声凄历的惨叫,任向席扭头看去,一拍大腿,“他妈的,别忘了你们五个打一个。”原来,刚刚是那男人一刀刺入其中一个大块头的肚子,鲜血险些溅到不远处看着的人群,吓得严庭慧赶忙跑到廖哥的背后,现在向那男人发起攻击的只剩三名壮汉,他们三人的额头开始冒起虚汗,随着昏暗的路灯可以隐约看见他们的头顶有汗气在飘散,而那男人已开始喘起气来,看来一对五使他的体力明显下降。
任向席看着看着不禁心中暗想,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身手好得绝非是只练一年半载所能达到的,他敢来伤心夜总会闹事,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靠山呢?在他胡思乱想之即,一丝喜悦掠上眉梢,见自己一手下将他踢倒在地,一刀带着呼啸声猛劈了下去,任向席凭直觉肯定这一刀会让那男人喷“红。”
或许在伤心夜总会里那男人的所作所为太过霸道,所以从夜总会出来的很多客人都希望这一刀能给那男人一个教训,本来最希望这一刀能收拾了那男人的人就是严庭慧,如果那男人被这一刀砍死,就再没有人知道自己和任向席有仇的事,自己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可也说不清是为什麽,自己还有那麽一点儿不愿看到那男人就这麽死掉。她把头一扭,埋进了廖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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