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潘晨和蔼的态度激发了林伯聊天的兴致,他搓着手说:“其实要说副作用,这是药三分毒,中药也有毒性,只是它讲究从内调理……”话未说完,就被林太狠狠的撞了一下手肘。
潘晨哈哈大笑道:“我们少爷就非常喜欢中药,病到现在也不肯看西医。他总是说中药很神奇,大自然造化下的花花草草,碾磨煎熬,就能救命;一张药方随便改换一味不起眼的药,又能致人于死地……”
正说着,楼上传来沉闷的走路声,从东面一直走到了南面。
大家一齐仰着脖子看了会。林伯讪笑着说:“我们小户人家楼板薄,就是这个样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潘晨挥了挥手:“无碍。少爷说喜欢这里的药味。”
林太搭讪着问道:“你们家少爷,生了什么病?我们就开药铺,趁着他人在这里,随便抓几味药出来打理打理,岂不便宜?”
潘晨笑了笑:“不碍事。我们少爷前段时间受了点外伤,现在已经养好了。医生嘱咐要在安静的地方休养,我开车兜了大半个中国城,也只有你们这儿最清静,又开着药铺,老板、老板娘人也好,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照应。”
一席话说的林伯、林太眉开眼笑。
潘晨看了看手表,已十点多了,忙向老两口道了再见:“今天晚上,我会带着仆人老蔡过来。我现在还有点事,先走了,你们忙罢。”一面说,一面疾风般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