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靠在床头看着电视的韩屏,不觉有一点微微的失望,虽然这正是她所希望的结果,不被骚扰,但是,真的没有被侵犯,她倒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这个长不大的女人,现在又开始了新的烦恼。
夜很深了,透过开着的纱窗,虽然听不到松花湖的水声,但能闻到湖水的味道,那种带着水草淡淡的腥味,黑暗的房间里,王卉枕在陶铭萧的胳膊上平躺着,侧身的陶铭萧另一只手放在王卉的乳房上,香甜的打着鼾声,王卉眼睛瞪的大大的,没一点的睡意,当初的紧张和惶恐都已经过去了,陶铭萧冲击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快感也已经消失了,嘴里有点苦涩,心里反倒平静了,开始时候那么恐惧的事情,真的过去了,也不过如此。
凯歌的名字从心头闪过,影像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好象根本就想不起来凯歌的摸样了,这一刻,王卉没感觉出报复后的快感,也没有出轨后的羞愧,只有一点点的轻松,细细的回味,感觉自己真的是来做了一次新奇刺激的旅游,陶铭萧均匀的鼾声让她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陌生,他吹出的气息热乎乎的喷在耳边,弄的王卉内心有些酥痒,轻轻拿开他放在胸前的手,呼吸顺畅了许多,顺手在他的身上抚摩着,和凯歌一样光滑的肉体,可是带给自己的刺激却是不一样的,虽然劳工也能带给自己高潮;可那样的高潮永远都是温开水一样;只能解渴;却不能象陶铭萧的冲击来的刻骨铭心;就好象吃惯了自己家里的饺子,突然踏进饭店,品尝了另一种风味,才恍然知觉,原来同样是饺子,却有不一样的味道,可是又很难说清楚自己更喜欢那一种味道,自己是恨老公的背叛,可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也许这就算扯平了?其实她一直在欺骗自己,她恨老公是真的,但是这恨不能抵消爱,不能抵消夫妻多年的感情,现在自己平静了,可是她知道,这平静一定是暂时的,这平静背后孕育着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身边的男人,他是男人,是给了自己不一样的快感和刺激,自己做女人到今天,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高潮,这高潮的感觉,不是温柔的凯歌能给予的,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征服的吧,老公多少次在看完黄色光碟后想要的###,都被自己坚决的拒绝了,可是今天,这么轻易地自己就屈服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给了自己无法形容的快感吗,可是,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他是一次性的,他不属于自己,这样的高潮,对于自己来说,是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了,王卉已经给自己下了决心,这第一次的出轨,也就是最后的一次,今后,自己还是那个严谨刻板的王老师,这放纵的生活虽然刺激,但却绝不属于自己,想到这,感觉有点凉,于是转过身,往陶铭萧温暖的怀里拱了拱,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的梦香甜一点。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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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水加冰(51)
!!!!最近韩屏睡眠一直不太好,老是做梦,有时候就是噩梦,这不,梦里自己又走进了原始森林里,周围参天的大树遮天蔽日的,脚下是大片的荒草,实在走累了,韩屏就躺在了草地上休息,感觉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裤子里,在大腿的根部蠕动着,痒痒的好舒服,舒服的哼了起来,她就被自己的呻吟声弄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陈飞扬趴在自己身边,一双手正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不觉气恼的申斥到。
“才几点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八点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该起来呀”飞扬一边坏笑着说,一边在韩屏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韩屏身子朝床里躲了一下,抬头看窗外,果然已经大亮,于是懒洋洋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就要下床,却被飞扬一把按在了床里,同时上身有力的压了上来,一只手又伸到了韩屏的大腿处抚摩起来,韩屏一边躲避着飞扬的亲吻,嘴里嘟囔着,“没刷牙呢,嘴里不好闻,哼,我就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身子却被飞扬抚弄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飞扬听着韩屏的唠叨,嘿嘿笑了一下,挺身起来,拉下了韩屏的衣服,直接冲了进去,韩屏哼了一声,却突然感到有些失望,自己刚才还很喜欢被他抚摩着,怎么真的插入了,反倒没心情了,看着飞扬兴奋的脸,韩屏在心里暗自骂了句,“平时看着再正经的男人,上了床就都是狼”
太寂静的房间,有时候反而让人睡的不塌实,王卉就是让这寂静给弄醒了,勉强的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环境,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早没有了陶铭萧的影子,王卉把身子舒服的躬了起来,腰腿有点酸麻,再心里骂了一声活该,谁让自己半夜睡不着,去摆弄陶铭萧的雄根了,把他弄醒了,结果又是一通的冲刺,比第一次来的还猛烈,结虽然又领受了一回欲死欲仙的感觉,可付出的代价就是现在这样腰腿的酸疼了,不过想想也值得,毕竟那滋味很美妙,起来靠在床头发了一会楞,王卉再胡思乱想道;难怪过去那么封建的年代还有妇女冒杀头的危险去偷情;感情这滋味真的能让人刻骨铭心;想了一会;才不情愿的走进了卫生间。
水流从身上滑过的感觉让人心软软的,王卉抚摩着乳房,闭上眼睛享受着水流的按摩,让脑子一片真空,这样的感觉从没有过,狂放后的寂静真的很享受,这时候的王卉,已经不愿意有任何的思绪,只想就这样,把自己放飞,让心绪像一闲的翻看着报纸,有下楼的脚步声传来,陶铭萧没抬头,一会,欧阳坐到了他的身边,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欧阳拿起另一份报纸,刚翻开,鹏飞从外面走了进来,欧阳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