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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节(1 / 2)

随着这一声尖叫,全体刘村群众如遭遇地震,嘴中咬着鸡脖子或鸭屁股或王八腿,连蹦带跳慌不择路地逃离酒桌,纷纷涌到刘二杆家的四周,仰起一片密密麻麻的脑壳向楼顶张望。

的确,新郎官刘二杆的表情怪异得很,脸上既没有鱼水合欢之后的喜笑颜开,也没有颠龙倒凤之后的精疲力尽,还是一脸的沉重与庄严。虽然如此,他似乎并没有跳楼自杀的迹象。就在刘村群众琢磨不透的时候,在全体群众的注目下,楼顶上的刘二杆竖起了一根长长的竹杆,在长竹杆的最高处,微微飘扬着一张白色的床单,而在床单的中央,则有一小团鲜红的血迹。

在大多数群众仍然处于疑惑不解之时,有位思维敏捷的群众最早反应过来:

“刘支书不是要跳楼自杀!刘支书是告诉大家,张红珊出血了哟!张红珊是黄花女,刘支书和张红珊是清白的哟!”

反应过来的刘村群众,对着楼顶的刘二杆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在那天的婚宴上,很多刘村的男性群众喝醉了酒。当然,刘村的男性群众喝醉酒也是有多种原因的,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有以下二点。

首先,要怪刘二杆为大家准备的酒太多。刘二杆既为刘村群众准备了常见的米酒和白酒,也准备了刘村群众很少见的红酒,还准备了刘村群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啤酒,并且每种酒都是无限量敞开供应。既然是白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那为何不喝?所以刘村全体男人甚至平日滴酒不沾的男人,都放开胆量放开酒量十分主动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了一杯又一杯的米酒和白酒,灌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和啤酒。

原因之二,要怪那面在刘二杆家楼顶飘扬的床单以及床单上那团鲜红的血迹。那面床单以及床单上那团鲜红的血迹,深深地刺激了刘村男性群众身上的某些兴奋点,进一步激发了他们对酒水的需求。所以,很多的刘村男性群众喝得酩酊大醉也是件正常不过的事。

当然哟,醉得最不成人样的就是那些想娶张红珊,却因无法亲身验证或科学鉴定张红珊是否属于黄花女而纷纷打了退堂鼓的男性群众。这些群众在酒桌上醉得如一堆堆的烂泥,害得他们各自的婆娘费了老大的周折,才把他们搬回各自的家。这些群众被搬回家之后,其中的大部分人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有几位甚至睡了整整二天二夜才醒过来。

当然哟,在这些群众中,也有几位被搬回家之后,虽然身子软得如烂泥,可神智却清醒得很,他们倒在床上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睡觉,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张红珊甜美的笑容,回想着刘二杆屋顶上那面高高飘扬的床单。回忆让他们的心里充满悲伤、痛苦与愤怒,悲伤、痛苦与愤怒使他们粗鲁异常。他们粗暴地扯下婆娘的裤子,然后直奔主题,把自己的婆娘折腾得呼天呛地死去活来。当他们折腾完毕从婆娘身上滚下来之后,也不是呼呼大睡,还是挪开婆娘的屁股查看下面的床单。

当然哟,这些群众自然没能在床单上面找到他们期待的鲜红血迹,只找出一滩污迹。这样的结果让他们伤心绝望,在伤心绝望中,他们毫不留情地给自己的婆娘甩过一巴掌:

“你怎么就没有出血呢?你这个骚货!你这个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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