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曹操摆出宴席大宴群臣。酒席间晃筹交错,热闹非凡。
我在席间悄悄的碰了碰郭嘉:“老郭,下邳城破我就急着来了,本来想见见貂蝉的没碰上。你……有没有见到貂蝉?生得怎样?”
郭嘉脸上突然显出很怪异的神色,犹豫了半晌才道:“这貂蝉嘛……臭小子你也想见一见?”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暗想:“看来貂蝉确实是让老曹给‘内纳之’了。这老曹的女人谁敢去碰?我也别再去想这个,省得惹祸上身。”
宴中歌舞散去,曹操也微微有些醉意,轻狂的举酒作歌。人曹操的文彩真的没话说,不过我一句没听清也没听懂,等曹操歌罢不过是盲目的跟着鼓掌而已。
曹操满面自得,忽然向我道:“浩琪,今日大家饮酒作乐,你也不妨作高歌一曲给大家助助兴。”
“哎,要我唱歌啊!”
我犹豫着道:“主公,此曲颇委婉凄美,且论及风月,恐不合眼下的欢喜气氛……”
曹操笑道:“酒席宴上论及风月实属常事,浩琪只管歌来!”
“那么在下献丑,歌名《发如雪》。”
“狼牙月/伊人憔悴……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在座之人谁又曾听过这与当时完全不同曲风的歌?我唱得异常投入,感染到周围的人不知不觉中都随节拍轻轻的鼓掌相合。
一曲唱罢,曹操最先用力鼓掌:“好,好,好!好一曲《发如雪》!枉孤自认通晓音律,却从未能听过如此好歌,改日定当收录!”
我心道:“得!老曹这一收录,这版可真是盗实了!周董对不起了啊!”
曹操轻哼了几下,叹道:“浩琪此曲虽论及风月,但意境极佳,令人叹服啊。往日孤曾言若以曲会友,浩琪有三人定要会一会,江东周瑜周公瑾、蔡侍中之女蔡琰蔡昭姬,再就是王司徒义女貂蝉。只是浩琪身居要职不可轻离,不能远赴江东去会会周郎;蔡琰又失身北地下落不明;到是这貂蝉嘛……”
我也是有点喝晕了头,接上话道:“近闻吕布妻女都被主公运回许昌,想必这貂蝉就在主公府中吧。若主公愿意,我真想去会一会这貂蝉。”
曹操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不,应该说是和郭嘉开始一样变得非常怪异。不只是他,在座的许多人的脸色都变得一样的怪。
我看到曹操突变的脸色,猛然间酒也被吓醒了,忙不迭的趴倒谢罪:“我酒后孟浪,主公勿怪!”可我哪知道曹操差点被貂蝉杀了,不过曹操念与王允之间的交情,没杀,可曹操再也不敢打貂蝉的主意了。
曹操似乎没有怪他,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沉吟了半晌后道:“席间当尽欢,不提这些事!各位,孤再敬你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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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后的几天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曹操会因为那时的酒后失言记恨他。不过几天过去后到也没什么事发生,仔细想想也是,从没听说过曹操会因为女人的事去怪罪部下,再说即是酒宴上的胡言乱语,曹操也没理由去为这点小事为难他嘛!
这天办完事,我回来,从高顺口中得知貂蝉正在我家中,并且在西厢房。
站在西厢的门前,我的心情也很怪。貂蝉作为三国中能和蔡琰齐名的女子,他早就想去见一见,甚至心底也有过超yy的想法。不过现实的际遇让他畏而却步,吕布、曹操可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甚至在酒宴上的一时失言都让他担心好多天。现在曹操突然把貂蝉送来,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以曹操那色中恶鬼的个性,他又算不上是什么需要曹操拼命笼络的超级重臣,曹操居然会舍得貂蝉?
带着十二分的不解,我轻轻的推开房门。夕阳透过纱窗射入房中,映照在床边正坐的一个瘦弱身影上。我干咳一声,想了半天才挤出句话来:“是貂蝉姑娘吗?”
貂蝉应道:“妾身正是貂蝉。赵先生来此,可是要貂蝉侍寝吗?”
“哎!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貂蝉果然漂亮,传说貂蝉降生人世,三年间当地桃杏花开即凋;貂蝉午夜拜月,月里嫦娥自愧不如,匆匆隐入云中;貂蝉身姿俏美,细耳碧环,行时风摆杨柳,静时文雅有余,貂蝉之美,蔚为大观。
僵持了一会。
貂蝉带着诡异的笑上前两步道:“我是否要奴婢侍寝?”说罢抽去衣带,本来就宽松散乱的衣衫尽数划落,人也闭上双眼。
我吓得刚想逃出房去,无意中却发现貂蝉的眼角划落几滴泪珠,心神也突然安宁了下来。走上前拾起貂蝉的衣服为她披上,柔声道:“你又何必如此?既然到了我这里,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会儿我会让人送饭菜过来……貂蝉姑娘,希望你能自重、自珍、自爱。”
说完我悄悄的倒退出房,轻轻关上房门。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默然思索着离去……
——“老郭,老郭!”
我几乎是冲进郭府的。他和郭嘉的交情很深,人又从来没什么架子,郭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他,见他这样冲进府也没人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