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浦一见到这些没有眼睛的人面石画,禁不住地潸然满面。
耶律汀不明白地问:“张公,他们不在不等于他们有了什么意外,咱们都属游牧之人,弃地而去是常有的事。何必如此伤感?”
张浦叹息一声悲泣道:“公主,你不明白,月娇这是在有意躲避咱。你没看壁上的画吗?她在骂咱没长眼睛。她知道咱要来,特地留下没眼睛的画,在骂咱。”
千玉花花闻此言也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抽噎道:“姐姐肯定也怪上咱了,要不然怎会走呢。”
耶律汀笑道:“张公,花花姐姐,这真是关心则乱,意乱情迷。我说你们这都是哪跟哪呀?如此说来,那么,你们看那样的画又怎么解释?”
耶律汀指着种奇异的人面像,人面形中似有一个人站立的轮廓,双臂弯曲,两腿叉开,腰佩长刀。
对此,张浦一时也解释不了,倒是千玉花花说道:“或许,或许是表示人在想他们心中的英雄吧?”
“那么,那个骑士画,那个野兽厮杀画,又是什么意思?”
张浦和千玉花花,顺着耶律汀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骑士,颉扎发髻,身体后倾,身后挎着一把马刀,左手持缰,俊马昂首挺胸,扬蹄跃起,尾巴飘扬,跳跃奔腾。另一幅是一猛兽,尾巴高高翘起,挥舞着前爪,向一匹野马扑去,撕咬着野马的后腿,另有两匹野马,奔赴救助。
千玉花花说不明白了,张浦似乎是明白了,可一时却说不出来。愣怔了半晌,道:“生命短暂,灵魂永在。即便是没有骂咱,躲避咱是定不可疑了。走吧,下山去吧。只要有缘,定能相见。”
张浦一行回到黄羊坪,没见到李继迁,一问才知道,李继迁去安庆泽会赵保忠了。
张浦当时就急了。安庆泽地势险要,湖泊相连,最易埋伏,连忙传令:“点兵备马!”